他緊張地看向時媛,緩緩皺起眉毛,咬牙道:“媛姐,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絕對是站在你這一頭的。”
興許是他的表情太過於認真,時媛不禁一笑,“我的意思是,和它回國這件事,沒和它爸商量過。”
什麼它爸?
林聞倏地睜大了眼,“難道是你偷了人家狗的孩子?還是說你去旅遊的時候順路談了戀愛,然後拐跑了人家的狗!”
若真是這樣,那可不得了。
他得猶豫一下要不要和時媛站在一頭。
時媛正在拆狗糧的包裝,聽他這麼胡亂猜測硬是笑得停不下來。
林聞就看著她笑得倒在地板上,過了半天才撐著腰坐起來。
她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解釋道:“不是偷了狗的孩子!我和那個人認識很久了,一直沒有確切的表白啊什麼的,但是都預設這段時間就是對方了。”
說完還眯起眼,“你懂嗎?就是那種感覺。”
林聞眨眨眼,他可能懂吧。
“你們認識很久了?”他問。
時媛已經結束了收拾行李的工作,她從廚房裡拿來了幾個杯子,在茶幾上調起了酒,“哎呀你見過的,之前拍照都是他陪我的。”
林聞拉長音調“哦”了一聲,這麼說他就記起來了。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不怎麼和他說話,眼神總是落在時媛身上。
再說到這次旅遊,在時媛看來是突破她和那個人關系的一個閘口,特別是在對方送了一條小狗給她之後。
林聞問她,既然如此為什麼要一個人提前回來。
時媛擺了擺手,又晃起手裡的酒杯,“他提前在那邊租好了房子,但不是為了我們的旅行,而是因為他工作的調動,需要出國待一段時間。”
這對於時媛來說不亞於隱瞞,出國工作這種事對於另一半而言絕非小事,而他卻對時媛隻字未提。
時媛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其實非常冷靜,她沒有沖那個人發很大的火,只是一個人悶著生了會兒氣,她知道工作和另一半沒辦法兼顧也是人之常情。
可她氣就氣在對方甚至不願意提前和她先商量商量。
事到如今,對方出國工作的事已然成為事實,再進行過多的爭辯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時媛在回國的前一晚和他說:“沒關系,你在這裡好好工作。”
至於她,她需要一點時間去消化這些事情,去考慮接下來的生活。
對方說讓時媛等等他,在國內還有小狗陪著她,而且出國的時間只有兩年,隨便晃晃這日子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