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語認識裴若嗎?”
我搖頭,如果不是沈巖昨天提到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那子語認為,裴若對蘇縵的感情是什麼?”
我想起沈巖昨天的話,想起裴若兩次揍沈巖的原因,想起裴若說的,我已經結婚了,我已經沒有資格替蘇縵揍你了。
是愛吧!
同時,也是成全吧!
犧牲自己的愛情,成全愛人的幸福,是這樣的嗎?
他郝陵則,也是這樣的嗎?
所有的問題,似乎兜兜轉轉,又回到郝陵則最初的回答上面。
簡潔,明瞭的一個字,幾乎就涵蓋了所有的答案。
“子語,愛,心者受。我現在所作的一切,只是隨著我的心而做。如果有一天,我的心告訴我,它不願意這麼做了,我們再結束好嗎?”
“在此之前,請你傾盡一切去愛那個你愛了十年的男人。不要留有遺憾,也不要有所保留。不要等到有一天,自己回過頭憶念的時候,還發現現在的自己不夠傾心。”
我坐在一側,沉默的看著與我一樣,默不作聲了的他。
好一會,他才站了起來:“走吧,我送你過去。”
我隨著他,也站了起來,但又有些忐忑:“這樣,沒有關係嗎?”
我不想郝陵則為難,我也不想沈巖為難。他受傷入院,難道他太太不應該守在一旁嗎?如果我去的話,那無論如何也都是不好的啊!
雖然我想呆在他身邊,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可我不想讓他們為難,為了我的任性為難。
“走吧!你考慮的這些問題,都已經安排好了的。”他拎起我丟在沙發上的包,像是準備往外走。
我趕緊上前一步,捉過他:“陵則,我想先去趟菜場。”
他轉過身,不解的看向我:“醫院那邊會照料先生的飲食,你不用親自做的。”
我知道,但…
“昨天,他說小時候特別喜歡吃烤地瓜。所以,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
郝陵則替我拎著包的手,收得緊了緊。甚至,連關節處都有些發白。那本就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的臉,更是透出幾絲的涼意。
聲音冷了冷,卻還是邁開了步子:“那就先去菜場吧!”
當我把早晨與郝陵則的這些話,原原本本的告訴沈巖時。他就坐在一旁,靜靜的聽,不置一詞。
醫生進來的時候,他對我說:“你幫我到樓上的衣廚裡拿件衣服。”
我覺得他是故意吱開我,但我卻不能說什麼。我想,他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可等我開啟衣櫥的時候,我卻突然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他是昨天受的傷,入的院。可為什麼,衣櫥裡會有這麼多的衣服?甚至,連冬天的外套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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