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瞪大了雙眼,雙手,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勺子,緊緊的握在了掌心,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腦子好像短了路。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清楚。
“早晨,時小姐聽我說的!”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就在我快要在思清面前,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時。身後,傳來了那似陌生,又似熟悉的聲音。
我轉過身,見了端著餐盤的他。
叫什麼?郝什麼?郝陵則?!
“你怎麼知道?”思清,揚著頭,揚著聲,朝他問道。
“我?路過看到的!”他把餐盤,放在了桌面。像是準備在我們這一桌,坐下來。
我翻了翻餐盤裡的米飯。突然,一點食慾都不再有。
看著思清還滿臉期待的看著那個讓我討厭的郝陵則,站了起身,端起自己的餐盤,淡淡的說了一聲:“你們慢吃!”
轉身離去。
離去時,我似乎還聽到了思清問他:“你是誰?哪個部門的?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巖少身體怎麼了?嚴重嗎?什麼時候能回來上班…”
晚上,回家的時候,沈巖已經在臥室裡躺了一下午。問過了他想吃什麼,我想輕身下樓去給他做。他卻拉住了我的手臂,微微的掛著笑意輕問:“語兒,不跟我生氣了?”
“氣什麼?”我有片刻的不解。
那半倚著床頭的人,唇角深了幾分:“早上,不是跟我生著氣的嗎?”
被他這樣的一提醒,我倒是真的想起了,自己早晨還真的因為他和那個叫郝陵則的對話,而有些生氣。可這有什麼好氣一天的?
“犯不著嘛!說得不就是客套話,我還要真生氣的話,才不理你呢!”伸手,揉了揉他有些消瘦了的臉頰。腦子裡,想的卻是應該再給他做些什麼好吃的。
我忽視了,他眼眸上一閃過而的堅定。
他握過了我還在他臉上的手指,十指相纏的放在被子上。深紫色的被套,卻清晰的映襯著一雙手。其中,有一隻手的無名指上,套著一枚戒圈。
臥室裡的燈光,一向都是溫溫和和的。可當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戒面上的時候,卻狠狠的被灼傷了雙眼。他順著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指。纏繞著的指尖,下意識的緊了一下。
這,好像是第二次了吧?這樣清楚的感知,這枚婚戒。
第一次,是這帶著戒子的手指,落在了我光潔的後背。異於人體常溫的金屬質感,讓原本被挑撥得如痴如醉的慾望,一下子冷卻了起來。我記得,他抱著突然沒了回應的我,過了很久。可最終,他也只是說了一句:“只有一次。”
真的,他只有那一次,在我面前脫下那枚戒指。之後,他說過,既然選擇留下,就必須學會適應的。那一次,他已經給過我適應期了。可沒想到,自己到了今天還會如此在意。
在意到,覺得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