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他驟然清醒,一個鯉魚打挺,連門也不走直接破窗而出,在無人的道路上狂奔!
“艹!睡過頭了!”
當牧子安趕到和醫生約定好的地點時,早已備好馬車等候多時的醫生看了看懷錶,沒什麼怒氣的說道,“你遲到了數十分鐘。”
“對不起!”牧子安很誠懇的道歉,滿頭的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往下滴,肉眼可見的蒸汽升騰,“我睡過了!”
瘟疫醫生看著他,沉默兩秒轉過身,淡淡道:“走吧,我們今天有很多家病人需要看。”
牧子安暗暗苦笑,雖然他刻意的升高血液溫度產生汗水,看來還是給對方留下了不好印象。
唉,都是平時睡懶覺的鍋,以後得調整一下生物鐘,在一個固定的時間清醒。
沒有驅趕馬車,有一個專門的車伕,在這個人手短缺的時候,著實有些稀罕。
牧子安和瘟疫醫生一起登上馬車,在他對方落座,為了配合對方的著裝,他特地更換了古代儀式的款式,斗篷似的圍成一圈將他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醫生看了他一眼,遞過來一個鳥喙面具,裡面塞滿了鮮花和香草,一股芬芳撲鼻而來,他解釋說:“這能阻止瘟疫順著呼吸進入你的身體。”
“我們認為這次的病毒來源於空氣中的瘴氣,像這樣的擋住嘴巴和鼻子,鮮花的芬芳就刻意淨化瘴氣了。”
馬車行駛的途中,牧子安看見一隻花貓從車前篡國,那矯健的身姿帶著好奇的向他們這邊觀望。
“站住!”一群人舉著棍棒向花貓追去,他們氣喘吁吁,在遍地的屍體間追殺著花貓。
這畫面,讓牧子安不舒服的揉揉喉嚨,他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抵達了第一戶人家,牧子安率先上去開門,朗聲道:“打擾了。”
沒有人回應。
醫生拄著手杖向裡屋走去,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女性,她的腦袋歪著,雙目圓睜,臉頰腫起一大塊青黑色的腫瘤,被生生撓到潰爛,薄被蓋在她的身上,似乎並沒有穿衣物。
床邊擺著爐火,只是早已熄滅,牧子安摸了摸水壺,一片冰涼。
瘟疫醫生站在離婦女至少一米遠的地方,毫不顧忌的挑起床單,露出對方的身體。
“等,等等!”
醫生動作不停,“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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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死者來說有點不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