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容察覺被捉弄,嗔笑著抵著人胸膛奮力一推,下一刻便欺身而上。
他跨坐在秦獨腹上,手掌按住人胸膛,居高臨下地打量:“現在對了吧。”
秦獨縱容,樂在其中地順勢躺下。但雙手輕重不一摩挲著身側的小腿,惡劣依舊。
段懷容鉗住作亂的手,將其壓在秦獨耳側,勾唇淺笑時目色警告。
秦獨一派馴服,笑意難掩地欣賞著對於他來說毫無威懾力的霸道與強勢。
他手掌微張示意投降,等待著段懷容繼續尋趣兒。
殿中暖爐碳輕爆,四下暖意煲得人由內而外地發熱。
段懷容俯身去吻秦獨,又騰出手來往後,去折磨秦獨早已不安分的地方。
“呃…”秦獨從不吝嗇回饋段懷容給予的感觸,他緊繃著腰腹,但卻十足溫柔地迎接著段懷容的吻。
他想攬段懷容的腰,但手方才抬起便又被制止壓了回來。
“朕在享用賀禮,別亂動。”段懷容很是得趣兒。
他指節若有若無的劃過秦獨的喉結,如同學習醫術時辨認骨骼般數著秦獨的肋骨。
秦獨依言不動,只望著段懷容笑,漆黑的眸子裡風卷急雨。
那善於診脈的手,太能探查脈搏的跳動了,精準而力道十足,總能將人在嘆慰和不得疏解之間折磨。
一次又一次。
秦獨渾身都起了一層薄汗,他抬手試圖阻止,卻被十指相扣將手壓在心口。
其實以他的力氣,輕而易舉便能掙脫這樣貓抓似的掌控,但他願意順著段懷容。
“陛下…”他討好地喚著,期待能得個痛快。
段懷容惡劣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秦獨猛吸一口氣,神志迷濛了一瞬。
“陛下…”他抿著唇:“小段先生…放過我吧。”
“懷容,懷容…”
他手臂抵著額頭,將能想到的稱呼都喚了個遍。
段懷容愛極了此刻心繚意亂的秦獨,更為兩聲懷容心潮蕩漾。
他開恩,停了手,俯身去吻秦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