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容威儀萬千:“此後這幅卷軸懸於金殿之上,朕與諸位同守!”
百官聞之抖擻,不由得齊聲高呼:“陛下聖明!”
段懷容朝秦獨伸手,秦獨欣然與握住,兩人一起登上禦階,同座連席。
“其實還有一份禮的,不過現在送不得。”秦獨與人耳語。
正要飲酒的段懷容狐疑,但一聽聞現在送不得,便知道是見不得人的禮物。
他暗暗揚了眉尾,輕聲回應:“我等著。”
一片鼓樂中,無人可聽二人竊竊私語,只慨嘆天下再無人能似攝政王一樣與陛下心意相通。
賀宴結束,一直到傍晚秦獨都未曾提第二份賀禮的事情。
段懷容本是耐心十足的人,可卻等著心裡癢癢。畢竟秦獨不會騙他,送的東西也必然會合他心意。
沒準備好,還是沒到時間?他盡量耐著性子等,以留存最大的驚喜。
可一直到快安寢的時間,秦獨都好似忘了似的,沒有任何表示。
榻邊,段懷容整理散落的烏發,凝視遠處正在滅燈的人,終於忍不住發問。
“你說還有一份賀禮的,還不送?”他的胃口被吊了一天,眼見著今日都快過去了也沒見著第二份賀禮,不由得著急。
屋裡暗了些許,秦獨得意笑著走近,微微張開雙臂:“賀禮已經在你面前了啊。”
段懷容怔了怔,正要四下尋找,卻忽然意識到自己面前是個活生生的人。
他頃刻興致盎然,往前湊了湊,已然是一副打量珍寶的目色。
“你要做我的生辰賀禮?”他起身,挑起秦獨的下巴。
像他們初次見面一般。
秦獨吻上那如玉的指尖:“一份…必然讓陛下滿意的賀禮。”
段懷容指尖離開濕漉漉的唇,緩緩向下勾住秦獨的衣領,一層層將其撥開扯散。
像拆禮物那樣。
直到“禮物”悉數展露,他才上下其手地把玩,嘖嘖稱贊道:“稀世珍寶。”
秦獨敞著衣衫,傾身將撩撥的人撲倒,於耳邊低語:“陛下可還喜歡啊?”
“喜歡。”段懷容手指漫不經心撫著秦獨堅實的身形輪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親自給朕做賀禮,怎麼能不喜歡。”
秦獨將人覆了個嚴實,目色上下打量,饒有意味問道:“一人…之下?”
他可是明晃晃地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