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拉開臥室門前,她又停下腳步。
視線定格在梳妝臺的香水格子內,瑩潤的指尖挑挑揀揀,拿起一支她認為最適合這個時候用的香。
隨意又精心的裝扮,但還是在開門那一刻輕松吸引矚目。
“哇哦。”秦見川挑起眉峰,不吝誇贊道:“不虧是天鵝公主。”
對於美貌,宜笙向來自信,邁著步朝他走去。
“還好香,用的什麼香水?”秦見川對女人用香並不感冒,但莫名的對宜笙身上的香敏銳覺察。
大約是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在勾人。
但美人明明冷傲,約是他自己定力不夠。
“oee。”
答案格外纏綿繾綣,秦見川笑了。
好吧,是在故意勾他。
再出門,秦見川的車子便停在公寓門口,是輛白色保時捷。
車身流線柔和,脂玉白在雪後初霽的冬日裡多了幾分暖意。
宜笙看了看車子,再看秦見川。
莫名覺得這人連車子的選擇都很符合他溫和儒雅的斯文性格。
待宜笙上車,他還會幫著調整座椅位置和溫度。
溫柔貼心的舉動,彷彿她真得是位公主殿下。
宜笙偏頭看他,幾乎要陷落在男人的溫情中。
又心道可惜,如此完美的情人,這餐之後便真得要是陌路了。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蛛絲密密麻麻在心裡編織出一個網。
但人之所以為人,便是因為有著無窮無盡的慾望。
又不得不在慾望中掙紮、清醒,所以人生才能在無限未知中顯得刺激和幻動。
“伊森,你有沒有忌口,或者特別喜歡吃的?”
宜笙眨動眼睫,從思緒中抽離。
舞團對演員的體重有著嚴格要求,所以宜笙基本都吃食堂或者團體定的盒飯。
熱量小的,能提供體力支援的便是最好選擇。
但今日是她休假第一天,昨晚都放肆了,也不差這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