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
宜笙臉頰一紅,深埋進床褥中。
半晌她才突然抬頭,問道:“你常年在國外留學,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産品哪家商場有,甚至連位置都一清二楚。”
捕捉到細節的人,一臉嚴肅問道。
秦見川笑,“這是白公子家的産業,不走尋常路...”
煙草,□□,酒吧。
那有此類情、趣用品,也不足為奇。
宜笙聳肩,“則靈居然沒和我說過。”
“老婆,床笫之事,你們閨蜜之間是不是最好...”
宜笙被扣住腰窩,隨著擺動,她笑的越發明豔,“我們之間百無禁忌。”
“不乖得很!”
“秦見川,你瘋了!”
一場雨漸歇,宜笙趴在床邊,背後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還有隨處可見的落梅花瓣,散著豔色。
“要不要試試蠟燭?”秦見川放好水,從浴室走出,將人公主抱起。
宜笙蔫蔫貼著他胸膛,“我都要懷疑你受傷沒有。”
“這點體力還是有的。”他趿拉著拖鞋,抬起腳將浴室門關上。
宜笙溺進溫熱水流中,渾身肌肉才開始放鬆。
確實如果放在平時,他們不該有中場休息這一間隙。
宜笙倚著浴缸靠枕,說道:“阿川,你是29歲,不是19歲對吧?”
“這是真的累到了嗎?都開始說胡話了。”秦見川將她常用的泡澡精油滴進去,給人按捏肩膀。兩人比起來,宜笙反而更像傷者。
“我聽人說,男人22歲是一道分水嶺,你是不是動用了資本手段移山了?”
“是呀!”秦見川配合著,“知道28歲才能遇到你,所以就移了移。”
“推了六年?”
“笙笙,你老公好歹也算京城的少爺,六年多少看不起人了。”
“六十年?”
“六千年,一直行到你下下下下下輩子。”
宜笙被逗笑,將水揚到他臉上,“不正經。”
秦見川身上還有傷口,所以無法下水。對於她此類嗔怪行為,只好“動手”解決。
等兩人鬧完,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