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的問題,我今天有點心理陰影,別回頭又給人說性騷擾……”田松原一邊苦笑一邊把前臺扶進屋。
進屋之後,田松原問她要喝什麼,前臺說不用。
於是,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開啟電視機看電視,氣氛尷尬得要命。好不容易捱到十點多,前臺說要睡覺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田松原等前臺關上門,放水,蓮蓬的聲音穩定地傳出來,確認她不會突然跑出來之後,連忙打電話給胡宇求救。
“我這兒又出事兒啦!”胡宇接起後,田松原鬼鬼祟祟地小聲說。
“啊!你怎麼都殘廢了還去跟人打架啊?你幾歲了啊?”
“不是啊!我跟你說的那個送我去醫院的前臺,現在在我家啊!”
“啊?為什麼?”
“我不知道啊。她說她鑰匙掉計程車上了,沒地方去,要在我這兒住一晚……”
“那你呢?”
“我……我……你讓我住哪兒去啊?”
“你可以住到姍姍家去啊!說你鑰匙落在計程車上了,這樣搞得亂七八糟就很好玩啦。然後姍姍再住到我家來,”胡宇突然興致勃來,“我再住到王雨晴家去……王雨晴再住到方誌遠家去……方誌遠就讓他流落街頭吧……”
“我靠,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現在心裡直打鼓啊!”
“那她人呢?現在?”
“在浴室裡洗澡啊!”
這時,田松原突然聽到身後浴室門開啟。
“啊!我不跟你說了,拜拜。”他掛了電話馬上轉頭。
前臺穿著浴袍走出來,一邊擦頭發,“跟誰電話呢?”
“沒有,一朋友。”田松原強笑道。
前臺慢慢走到田松原面前,突然浴袍就這麼脫落了。
田松原呆呆地看著她,連反應都不敢反應。
“喔……男的女的?”前臺微笑地問。
“啊!我求求你,”田松原連忙把一本雜志蓋在臉上,“我今天已經負傷了……”
前臺已經軟倒在田松原邊上,在他耳邊呢喃,“傷在哪裡?”
“全身都是傷啊……”
燈光不知什麼時候暗去,只剩下田松原的哀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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