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個年輕氣盛的少年郎,被身下人滾燙的體溫、豔魅的容色一勾,體內的燥火也流竄了起來。
他又看著祈月燼在下意識的磨蹭腿間,而那鼓脹的襠處似乎浸出液體,微弱的亮晶色彰顯出其人騷也騷得純真爛漫的特質,顯得他更像只稀罕至極的冷情魅狐了。
“安……聽安的……”祈月燼喃喃,視線全彙聚在安納斯癱軟下垂的右手上,他羞慚的抬眼一望安納斯,鮮紅的眸子像一輪意蘊奇詭的赤色滿月,彷彿真是兩扇通往異界的門。
然而,就算他是異界、死域的引路使,安納斯也不能放開他的手了。
將他帶到床上後,安納斯用左手扯下他的西褲,登時,那幾乎要突破內褲束縛的脹處就暴露在安納斯眼前。
“……安……”祈月燼仍存畏懼,他也明白,安納斯沒那麼容易接受與一個同性親密至此的身體接觸,他倆在歌廳卡座相互手淫時,就算周遭黑暗,安納斯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然而,安納斯沒怎麼遲疑,就拉下了祈月燼的內褲,為他套弄起粗直堅挺的物事來。
安納斯的不遲疑讓祈月燼更為情動,他用一隻手臂遮擋雙眼,淺淺低吟起來,雙腿卻無意識的打得更開,腰部也輕微扭動,這種毫不做作的純真放浪簡直令人膽寒。
安納斯並不是左撇子,用左手給人套弄,畢竟生硬得慌;他又沒太多實戰經驗,腦內貯存的影像資料一時半會也沒調出來,弄得他越套越弄,祈月燼越燙越硬,齡口白液滴落,卻就是射不出。
祈月燼壓抑的低吟變為了難耐的呻吟,燥得安納斯也火燒火燎,“你他媽還能再持久點嗎?!”咬牙切齒一句,安納斯決定豁出去了,展現男兒的本色,非把他的精整出來不可!
祈月燼慾火炙烤之際,突然,命根子被錮入了一個溫軟的禁xue中,他幾乎是驚悚的移開了擋眼的手臂,嚇得差點咬傷自己的舌頭,“安?!安!”
他剛想抬起上身、讓安納斯吐出自己的東西,卻被心上人舌頭一撓,立刻酥軟的倒了下去,柔弱著嗚咽。
可安納斯想到為祈月燼口交也是一時沖動,他真把祈月燼的家夥含入口中了,立馬被那體味刺激得頭暈目眩,下體紮根的薄叢更是讓他不得不緊閉雙眼,舔舐陽根的唇舌僵硬得像是被打了麻醉劑。
但只差臨門一腳了,安納斯極力無視那東西抵上喉頭的惡心感,學著記憶裡片兒中的女性吞吐——
託伏他器官的手上滿是黏膩,口中似乎即將湧起它射精時的強烈麝香味——
“!!!”
一個極為罪惡瘋狂的淫亂畫面浮現在安納斯的腦海中!
他幾乎是恐懼的吐出了祈月燼的性器。
祈月燼在關鍵時刻被澆了一大盆冷水,他睜開茫然的眼睛,映入眼簾的畫面卻幾乎要讓他心寒至窒息,“安!?安——”
只見安納斯捂住嘴唇的左手在劇烈的顫抖,他的雙瞳中一片昏暗的渾濁,驚懼、悚然、惡心反胃等諸多負面情感一閃而過。
“安!對不起,是我錯了!”祈月燼慌張的起身道歉,他的恐懼,比安納斯更甚!“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做這種事……”
然而,已經直起上身的安納斯卻放下左手,略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