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
陳大奎咧著嘴,兩隻手盤在腦後,自信的地說道:“我們可是驅魔閣,陳懷山的弟子。”
二弟子慶明,淡淡地說道:“畢竟出門在外,還是聽師父的話好,不要聲張的好。”
胖三倒是沒有把慶明放在眼裡,不屑地說道:“哎,掃興。”
就在幾人看向一片漆黑的門外時,紀夥計顫顫巍巍地把陳大奎點的菜一道道端了上來。
這裡就屬胖三的鼻子最為靈敏,他皺了皺鼻子,眯上眼睛,順著烤雞的香味扭頭看去,用力的吸著烤雞的香味,咋嘴巴說道:“烤雞來的正是時候。”
隨著烤雞的上桌,幾人似乎已經從剛才的思緒轉移到桌子上。
幾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表皮泛著金黃色香噴噴的烤雞。
“這趟下山,沒有白來。”胖三盯著一桌子的菜,搓了搓手,用力的嚥著口水。
“菜都上齊了,幾位請慢用。”紀夥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知道了,你下去吧。”胖三伸出一隻手擺了擺,迫不及待地打發著紀夥計。
紀夥計輕咳幾聲,轉過身去,掀起後廚的簾布走了進去。
幾位弟子因為這次出來的太過倉促,太久沒有吃到葷菜。如果不是這場大雨,也許今天他們還在抱怨著奔波的趕路。
幾人你一手,他一把的開始撕開烤雞,大口的往嘴裡狼吞虎嚥的塞著,全然沒有了剛才鬱悶的氣氛。
“大師兄,師父沒說去哪兒麼?這麼大的雨,他能去哪啊?”老五那白皙的雙手抓著雞腿滿嘴油漬的說道。
“我爹出門,從來都不和我打招呼,這次也一樣,不用管他,等他忙完了自然會回來。”陳大奎抹了一把嘴巴的油漬,連筷子也不用了,抓起幾粒花生米扔到嘴裡,眯著雙眼,唇邊掠過一抹淺淡的笑,有滋有味的嚼了起來。
胖三倒是起性,手在桌子上一頓亂抓,眉頭一皺發現酒沒上,頓時有些不太高興,嚷嚷道:“紀夥計,紀夥計,酒沒上,趕緊上酒。”
叫喊了片刻,紀夥計也沒再次出現,幾位弟子也沒有太過在意,嬉笑著繼續低頭吃著。
胖三見狀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一沉,一下站了起來。
看到胖三的這個舉動,其他人一怔,紛紛抬起頭,看向胖三。
陳大奎畢竟比他們年長一些,一把拉住胖三坐下,仰著身子,腦袋轉向後廚看去。
不過除了後廚上掛著的布簾幽幽飄起,裡面的一切也看的不太清楚,陳大奎又低著頭,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慢慢嚼著嘴裡的食物,腦子裡一下想起爹說的那句方言,心裡有些泛起嘀咕。
不過他心想“我爹說過,只要我們不踏出去這個驅靈陣,就會沒事。”想到這裡他定了定心神,又咬了一口手裡的烤雞邊嚼著,邊把頭轉了回來。
“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