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勤收回大拇指,然後轉頭去處理花。
趙凜生已經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把大衣帶上了,因為其實天氣挺冷的。
“這花跟玫瑰花一樣處理方式嗎?”汪勤問趙凜生。
“嗯。”趙凜生走過去,問他:“你是不是忘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什麼話?”汪勤頭也沒抬。
“你在車上說的話。”
“……”汪勤手頓了一下,很快又恢複自然,“什麼話?我好像不記得了。”
趙凜生輕笑了聲,“那我提醒你一下?”
汪勤抬眼看他,“不用了。”
“你想起來了。”趙凜生是陳述的語氣。
汪勤沒耐心地又低下頭,“可能吧。”
“汪勤。”趙凜生又叫他。
“快說,我想聽。”趙凜生催促他。
汪勤裝聾了一會,才抬頭看他,“趙凜生。”
這好像還是汪勤第一次叫趙凜生的名字,趙凜生心裡狠狠一顫。
“其實我覺得吧——”
“——再叫一次。”趙凜生打斷了他。
汪勤沒反應過來,“什麼再叫一次?”
“我的名字。”
“……”汪勤有些無語地看著他,但還是滿足了他的請求,“趙凜生趙凜生趙凜生趙凜生趙凜生趙凜生趙凜生……”
趙凜生笑了一下,突然靠了過來。
汪勤睜大了眼睛,抿著嘴強忍著沒往後退,“你幹嘛?”
“想親你。”趙凜生很有禮貌地問,“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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