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了出去,咚一聲跳進冰窟窿裡,就再也沒回來。
等開春的時候,想撈屍骨,都不知道屍骨去哪兒了。”
這個故事,稍微有些沉痛,溫然看著手裡的毒蘑菇,想了想,還是收著了。
蕭母:“……”
好孩子,合著她剛剛就是在放屁唄?
“沒事兒,”注意到蕭母的目光,溫然安慰道:“我把這個東西單獨放。”
“行。”
蕭母已經打定主意,下定決心。
溫然揹簍裡那筐子蘑菇,打死都不能要,這玩意吃了,保不齊能出什麼操蛋事兒呢。
狼群帶了路,在這兒幹杵著,老沒勁兒了。
在頭狼的一聲吼下,狼群四散開來,不一會兒就捕捉到了一頭老鹿。
溫然見此,相當不要臉的湊過去,用匕首在上頭切下了一條鹿腿,“我拿走吃了啊。”
頭狼:“……”
小樣。
跟我還整這些虛頭巴腦的。
吃唄吃唄,它又不缺這一口。
其實,頭狼對於溫然一直這麼瘦弱,卻能那麼強健,是非常好奇的。
吃的不少,就是身上不貼肥膘。
這樣的小身板,按理說是活不到來年春天的,可上一個冬天,她愣是熬過去了,甚至面色紅潤,一點病症都沒生。
在頭狼的眼裡,溫然可真是一個神奇的兩腳獸。
命,硬硬的。
當然,打起狼來,也是毫不留情,小手一抬,摁在狼的腦袋上,三兩下,梆梆響。
溫然可不知道頭狼的小腦袋瓜裡都琢磨著啥玩意,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得給它來兩下子。
小玩意兒,可給你能耐壞了,還編排上老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