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了這兒……
就虛弱的連走路都要人扶著了呢?
年幼的孩子,壓根就不知道戲精是什麼意思,只以為,是自己太沉了,這才把溫然給累壞了。
秋月、毛蛋很是愧疚。
小紫貂睜著大眼睛,一路尾隨,眼下,就趴在距離駐紮地不遠的大樹上觀察。
有了溫然和頭狼這麼個通關文牒在。
大隊長終於帶著人,把孩子們收攏到了懷裡,一個個開始檢查狀態。
萬幸,身上除了走在山林中,磕磕碰碰的傷口之外,沒啥別的傷口。
這也證明,這群拍花子的,還沒喪心病狂到虐待小孩子。
當然,孩子也就是平時皮實點,真遇見事兒了,一個個就歇菜了。
腳丫子上,除了水泡,就是血泡。
以前是沒人關心,現在關心的人來了。
隨著大人們的長吁短嘆,饒是這群人對孩子而言,是陌生的。
他們也漸漸敞開了心扉,小聲抽噎起來。
感受到大人的安撫意味,小聲抽噎,就變成了嚎啕大哭。
溫然嘆息一聲,蕭母看著溫然的小俊臉,越看越喜歡。
抱著她,叭叭親了兩口小臉蛋。
也不嫌溫然在山林子鑽了一天,埋汰扒拉的。
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了,“哎喲我老閨女,真能耐啊!給嬸兒,長老鼻子臉。”
溫然被這突然襲擊搞得呆愣在原地。
“嬸兒?”
“嗯吶,”蕭母以為溫然還要親,抱著左臉又來了兩口。
溫然適應了。
甚至歡快的要求,“還有額頭。”
“叭!叭!叭!”
溫然:再親兩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