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蕭母將溫然拉了起來,攙扶著她往山洞裡走。
到了這時候,溫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大隊長雖然帶著人來了,但,始終只能在洞口打轉兒。
至於山洞?
笑死,根本進不去。
狼群兢兢業業的圍著洞口,只要你不試圖往裡鑽,那就歲月靜好。
你要是敢往裡鑽……
那不好意思。
歲月靜好暫停,我先呲個牙。
如果威脅不起作用的話,那咱哥幾個就上嘴巴子了。
咬誰誰倒黴。
“快歇歇,”溫然這一出,可把蕭母給心疼個夠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啥事兒不能等著人來了,再一起拿個主意呢?
幹啥都得衝在前面,你自己個兒算算,下鄉這還沒到一年時間了,你救幾個人了?”
蕭母在旁邊絮絮叨叨的說,攙扶著溫然坐下,又開始噓寒問暖。
眾人:“……”
怎麼說呢。
不遇見溫然這個小知青的時候,蕭家媳婦宋時蘭,還算是個正常人。
遇見溫然,宋時蘭那腦瓜子,好像就成了擺設。
你心疼她的時候,有沒有心疼過我們呢?
是誰啊,被狼呲著個牙,嚇得小心臟怦怦跳的?
至於那些被五花大綁的拍花子,更是懵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不是,你現在虛個什麼勁兒?
跳起來的那個大飛踹,不是你乾的?
還牛二愣子!
該死的賤女人啊!
把他們忽悠的團團轉!
秋月和毛蛋也懵圈了。
剛剛仙女姐姐抱著自己的時候,一路吭吭可勁兒走。
別說是累不累了,那是連大氣都不喘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