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會,不過我不會。我能從他們的身上取長補短,但我就是我,我還是很男孩子的。我跳支劍舞給你看吧!”
蕭季淩練功的白袍腰間有一根很精緻的腰帶,腰帶裡插著一支特製的劍,在對敵上這支劍沒有任何實際用途,但是舞起來確是風花雪月,漫天銀華。
他帶著這樣的東西,自然是精通技藝,要是那日衛香生選了舞劍,她就該輸了。
呂嗣榮在表演一途上已經被蕭季淩驚豔過太多次,所以看著他柔軟的身段擺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姿勢都覺得是理所應當了。
若是有什麼他做不來,他才要驚奇了。
劍舞,是為男子舞蹈的典範。蕭季淩那是跳得又英俊,又帥氣。
呂嗣榮一時興起,也抽出佩劍與他同舞,他用的佩劍是鋒利的實劍,他的技巧也剛強實用多了。一個硬朗,一個柔軟,結合在一起也十分養眼。
玩了一會兒,兩人就停下來。
“您那是武術,我的是花拳繡腿而已。”蕭季淩覺得有些臉熱,剛才還說自己是男孩子呢。
蕭季淩轉過視線,似乎不是太高興。
“我不是這個意思。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呂嗣榮看著前方說道。
蕭季淩沒有太沮喪,他想出了一個點子,他重新看過來。
“其實我這輩子沒有真正地做過一回男孩子,今夜讓我在上面好不好?”蕭季淩閃著狡黠的眼睛,期待又帶著些討好地看著他。
他們三花團的三人在曲藝上各有特色,私下裡服務的客戶也絲毫沒有重合。
蕭季淩從來沒試過在上的感受,通常都是恩客出錢,他們照要求服務。
但是,跟呂嗣榮不一樣,他們是愛人,應該不會計較這些。
“不可。”呂嗣榮竟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為什麼?”蕭季淩委屈地問。
呂嗣榮的面上稍微有些不虞之色,說不清是嫌棄還是惡心或者別的什麼,蕭季淩的一顆心涼了半截。
“就是……覺得怪怪的,過不了心裡那一關。”突然,呂嗣榮斂去了所有神色。
可蕭季淩已經捕捉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心已經開始在驚疑,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