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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戲演完,蕭季淩又被“剝奪”了回雷豆軒就寢的權利,每晚都要在王府的寢殿裡就寢。但是,他要早早起來練功,就拉著呂嗣榮一塊兒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閣樓下,他在廊下的柱子上壓腿,呂嗣榮就在一旁賞景。
清晨,露水在葉上結珠。正是春暖還寒的時候,黃的是迎春,紅的是臘梅,白的是未消靜的雪。
“你用一句話介紹介紹你們三花團。”
因為和蕭季淩的關系日漸親密,又因為年會得了不少褒獎,呂嗣榮對三花團更上心了些。
他從前嫌棄這些玩物喪志,現在是真真切切地感到其帶來的好處,就覺得自己得多向人請教請教。
以他對蕭季淩的理解,他以為他會說什麼苦命人,姑臧名角兒,下賤賣身貨這樣兒的話。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其實內心還是很敏感的。
“三花團……怎麼說呢?我們是三個很喜歡戲曲的人。”他答得很是輕快,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怎麼說?”呂嗣榮沒想到答案會是這個。
“至如的喜歡在於入戲太深,常常分不清戲裡戲外,戲裡的人是女人,他便是女人,戲裡的人是男人,他就也是男人,甚至高矮胖瘦,行為習慣,他都會學了個足。他的戲是最細膩的,他也最容易陷在戲裡拔不出來。”
蕭季淩想了想,又開始說起支博彬。
“博彬對戲曲的喜歡超乎你的想象,你看他身強體壯,他有不少出路,扛扛抬抬的事是可以勝任的,其實他有很多的機會中途離開這行……”他略微有些哽咽,似是又回想起當年的一些事情。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也沒放棄。他總想在現實中扭轉戲中角色的命運。不過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罷了。他一直在朝著自己認為好的那個方向奮鬥。”
“那你呢?”呂嗣榮歪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我的喜歡嘛,就是我想有人懂我的角色。這些角色他們的一切苦痛歡欣我都能感同身受,在這些人中,我就體會到了世間百態。我也希望有人能夠完全地理解我想表達的情感。”蕭季淩也含情脈脈地回看他,精緻的眉眼籠著一層春光。
呂嗣榮疑惑地說:“這樣會不會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