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言,估計有很多話說,明殊很識趣的離開房間。
“大人,你說端木公子,真的是中毒嗎?”
“不知道啊。”明殊往旁邊一蹲:“沈聘在幹什麼?”
景榆嘴角抽搐,想提醒明殊形象,最後還是算了,反正提醒也沒用。
“殿下在練字。”
“嗯。”明殊望著院子裡的樹木,片刻後又問:“沈玉那邊沒動靜?”
“沒有發現異常。”景榆試探著問:“大人,您覺得陛下會這麼算了嗎?”
“你見哪個帝王被如此挑釁,會就這麼算了的?”
您也知道自己在挑釁!!
“那大人為何要這麼做,您難道……”真的想造反?
您好歹給我這個心腹透個底啊!
現在外面全是這種猜測,都說丞相府要造反。
但是她瞅著大人似乎也沒造反的意思,好像就是想和陛下作對似的。
“造反嗎?這種活留給沈言,我是個有理想的丞相,我只是想當一個奸雄。”
有理想?
當奸雄?
景榆很想抓著明殊肩膀猛搖,大人您是不是沒睡醒。
沈言在裡面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她看看坐在臺階上,不知道和景榆吹什麼,吹得景榆一臉想扭身離開的明殊。
“四殿下。”景榆猶如看到救星:“端木公子如何了?”
沈言揉了揉額頭:“阿書說他身體是一日一日變差的,因為我……死的訊息,還被沈玉扣在宮中,他一直很消沉,所以就沒管,他想死了算了。”
景榆:“宮裡人多眼雜,玉華宮雖然不是誰都能進出,但是食物都是禦膳房統一配送,有機會給端木公子投毒的不在少數。”
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在宮外,投毒的人肯定在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