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為秦止服用瞭解除藥性的藥丸,又拿著藥草在秦止的鼻尖輕拂。
忙活了半天,秦止差不多恢複了過來。
軍醫還未來得及告知秦止之後需要注意的點,秦止便已經起身離開了。
軍醫跟在秦止身後,抬起手想要說話,秦止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止去找杜宇。
他本來準備騎著逐影追過去,卻發現逐影已經不見了。
逐影的脾氣暴躁,一般人是不能坐在它的背上,更何況軍營中的人更無一人敢動逐影,能將逐影帶走狂奔的人,只有君令儀。
如果真的如君令儀的願,一夜過去,秦止醒來,依照逐影的速度,君令儀早就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秦止攥緊了拳頭,怒目瞪著遠處的黑暗。
君令儀打定了主意,可她也打錯了主意。
秦止傾身上馬,向著一片黑暗追逐而去。
逐影是秦止的馬,從小養到大。
對於逐影的習慣,秦止都十分了解。
秦止很快就帶著杜宇一行人找到了君令儀。
君令儀只有一人。
她準備單槍匹馬地逃走,怎知剛走了一半就被秦止發現了。
第二個計劃又失敗了。
環環相扣的計劃依舊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她沒有第三次的機會了。
她只能跑,拼命地跑。
遠離這裡,遠離秦止,徹底遠離。
月光之下,駿馬在奔騰。
君令儀拉動韁繩,祈求逐影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逐影似乎很給力,就算後面追逐的人是秦止,逐影依舊拼命地奔跑,將後面的馬都甩開了好遠,似是在進行什麼賽馬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