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的腳步一滯,腦子裡莫名其妙地就浮現出魏越澤的模樣來。
魏淵走了過去,行至嶽檸歌身邊,兩人靠的很近,他腰間掛著香囊,嶽檸歌皺眉,這是嶽錦繡的味道。
嶽檸歌對氣味很是敏銳,嗅到這個味道就覺得魏淵實在好笑。
明明和嶽錦繡不清不楚的,卻還是要執意纏著她,難道她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嶽檸歌,你知道嗎,你這樣是要浸豬籠的。”
嶽檸歌的腦袋有些疼了,浸豬籠,浸你個大頭鬼!
你和嶽錦繡花下偷情算是風流,我退個婚就要被浸豬籠,什麼世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嶽檸歌覺得在這樣和魏淵談下去,她遲早要爆血管。
見嶽檸歌不說話,魏淵道:“不過,若你告訴我你那日為何會出現在嵌稷山,還有那個男人是誰,我想你的這樁醜事我會當不知道。”
嶽檸歌呵呵一笑,眼底全是鄙夷。
怎麼同一個老爹不同的娘生出的兒子差別那麼大。
雖然魏越澤變態,但不至於這般齷蹉,居然用自己臆想出來的事情為來威脅人。
“你笑什麼。”
“我笑,我竟然和一隻豬說了那麼半天話。”
嶽檸歌說完便是要走,卻在轉身的時候被魏淵抓住,後者眉毛都快豎起來了:“你敢侮辱本公子!”
嶽檸歌皺眉:“你若不鬆手,我便喊人了。”
“你喊呀。”
“來人呀!非禮呀!”
魏淵完全沒有想到嶽檸歌當真會說喊人就喊人,當下一愣,而雅間的門已經被推開了。
店小二一愣,也不知道這裡面唱的是哪一齣。
女的他認識,前不久才被魏閥大公子魏越澤帶著來吃了一頓,眼下怎地又和魏閥的二公子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