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淵看來,嶽檸歌的一句“任何理由我都能夠接受”是對他最大的侮辱,而不是讓步。
魏淵道:“我何時與你長姐情投意合了。”
這話算是反問,可卻又是肯定。
魏淵覺得,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招惹到黏人的嶽錦繡。
不過,嶽錦繡的的確確有種勾人的魅力,只要那一哭,就會讓人的心揪著揪著的疼。
嶽檸歌笑了笑:“少將軍不用遮掩,昨日在那早櫻樹下的人確是你無疑,我想長姐也不會將情郎認錯的,再說了,我和你之間本來就無情無義,你何必對我說這些虛情假意的話。”
“就算我和她曾經情投意合了,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魏淵看著嶽檸歌,“就算他朝你們姐妹都入府,也不過是娥皇女英的一樁美談。”
魏淵說出這話的時候,嶽檸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年代的男人,都是直男癌末期的物種。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能夠讓我成為你的附屬品?”嶽檸歌的語氣依舊淡淡的。
魏淵不是她的誰,她犯不著為了那些話生氣。
魏淵理所當然地說道:“女人,從來都是男人的附屬品。”
“呵呵,那你的母親呢?也是你父親的附屬品?為何你父親就沒有其他的妻房?”嶽檸歌一連三個問讓魏淵的臉色不大好看。
誠然,魏夫人徐氏在魏閥裡面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其孃家的勢力算是一個因素,但更多的還是魏將軍寵她,可要命的是,魏將軍抱回來的那個野種,如今在魏閥也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很多人都在暗地嘲諷魏夫人只有風光的外表。
魏淵的臉色稍微變了變,然後道:“那是老一派的人了。”
嶽檸歌站起身來,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一頭豬說了那麼久的話,實在無趣。
“你要去哪兒?”魏淵見嶽檸歌站起身來,意識到她要走,可他還有很多話沒有問,例如那日為何她像個野丫頭般穿著男人的長袍衣不蔽體藏在山洞裡面。
“就算你我成婚了我也有自己的隱私,眼下咱們八字還沒有一撇,你覺得你能管我?”
廢話也說的多了,可魏淵就像一句都沒有聽進去般,嶽檸歌覺得若是再這麼說下去,遲早她會抑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魏淵愣了愣,卻是聽到嶽檸歌繼續說道:“總而言之,這婚我是要退的,不管你願不願意。”
她的話很直接,全然不管魏淵越發難看的臉色。
幸好這裡是個雅間,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動靜,也不敢來偷聽牆角。
嶽檸歌正要走,魏淵卻搶先一步說道:“是你在外面有人了嗎?”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