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微吸一口氣:“我是在意這個,但又不是這些什麼新聞媒體……”
“幕後指使他們的人也算,邰含煙,你就是在意她不是麼。”
鬱承禮眼裡沒什麼神色,也只有他後邊的人,像這次專程為了這個事來的,拿過來一份資料。
“我不知道你是在意什麼,在意我和她的關系也好還是說那些捕風捉影的緋聞。我只想說,沒做過的事,我就是沒做過。”
“不管是和女明星傳緋聞還是包什麼人,我沒有。我也沒有什麼初戀。”鬱承禮抬起眼皮,道:“如果唯一要說有過什麼初戀,那麼,唯一發生過關系的,也只有……”
話沒說完溫頌就及時叫了停。
“打住。”
鬱承禮配合地止語,不再多說。
溫頌也盯著眼前骰盅,心緒混亂。
她知道再讓鬱承禮說下去,今天全場人員要聽到的可不是什麼幹幹淨淨的話。
只是她心裡也實在亂。
一是鬱承禮這番言辭,二是他的舉止,他辦事的效率。
他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心裡在意的是什麼,還這麼快來表示。
他是不是,心裡也有她?
這個疑問像種子一樣在她心底紮根,藤蔓一般沿著血肉慢慢生長。
她都開始拿不準自己在他面前的態度。
“好了,我知道了。我也跟你開玩笑的,從來沒讓你給我買過什麼東西,那些什麼房子也根本不用,這樣說可以了嗎。這次我不計較,咱倆冰釋前嫌,行麼。”
鬱承禮玩著手邊素戒,指節輕敲著,緘默半晌後只笑。
“冰釋前嫌?溫頌,我是那麼好哄的麼。”
“那你要怎麼樣?”
他只看她,像是透過她那張臉想要自己永遠記住一樣。
那一刻,莫名的。
溫頌竟然從裡面看到一絲繾綣和柔和。
他起了身,不再和她多說。
“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