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承禮靠那兒,看著懶散的,好似沒什麼特別情緒。
“沒什麼,玩兒。”
“你認真點行麼。”
“非要我說個答案?”
“嗯。”
“某人非要我給個賭注她,我也就隨口提了一句,其實什麼溫氏莫氏我根本沒往心上放,也沒有想要她的。單純她想玩,我隨便提出來陪她玩罷了。”
溫頌手裡東西慢慢放下了,神色怔忪。
他的意思,玩不是要緊,送她想要的才是重點。
再看他,他也正望著她,隔著那麼遠距離,卻好像離她很近。
她愣了好幾秒,最後看著牌桌,也只把骰盅往桌上一放。
說不清心緒複雜。
“我不玩了,你根本就沒想認真跟我玩,你全程只是逗我,玩我,從始至終,從頭到尾,不止來捉我還是玩骰子。”
“我什麼時候玩過你?”
鬱承禮:“來捉你,我是在你朋友面前很不給你面子,還是現在玩骰子特別不講理,從你身上拿什麼東西。”
溫頌抿了抿唇,心裡知曉自己這兩天跟他冷戰的不好。
她確實是這樣,一有事,自己先憋著,不跟他說,直接耍小性子耍脾氣了。
他要是來哄就還好。
要是不哄,或許一段關系也就這樣了。
“是,那你剛剛過來整那些東西,跟我說那些話,這算什麼?”
他只道:“那你前兩天招呼也不打,就那麼留了那些爛攤子給我人跑了,這又算什麼?”
“溫頌,你是真的鐵石心腸,可以隨便丟棄一段關系,還是說,我在你心裡的地位就真的那麼不值一提,可以隨時丟掉是嗎?”
這句話要溫頌心裡下意識梗了下。
她收回手,也坐回去。
“我什麼時候那麼說過。”她只是想到那則報道。那則捕風捉影的訊息,不管是那些詞條的存在,還是那個人。
“你是在意那則報道是麼?”他甩了一份資料到她面前,我也讓人去查過了,新聞是一家報社發布的,現在那家報社的主人已經易主,連帶著他們所有新聞媒體,全部都沒了。”
溫頌怔怔看了他半晌:“鬱承禮,你是什麼暴君不是。哪有這樣一刀切的。”
“不是把你惹生氣了?這點事我難道不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