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雨夜,溫公館被貼了封條,溫頌就坐在鬱家的車裡慢慢駛離那條街道,她懷裡還抱著從小陪伴到大的兔子玩偶。
父母死亡給她帶來不小的心理創傷。
此後溫頌適應不了過於緊張的環境。
每次緊繃久,她都容易産生一些身體連鎖反應,無法控制。
鬱承禮確實比任何人都懂這些,因為不會有人比他清楚溫頌的這一特性。
他們的第一次打交道,就是源於溫頌心悸。
那已經是很多年前。
“知道了。”
鬱承禮鬆了手,可指腹上好像還遺留著她體溫痕跡,像黏膜一樣消散不了。
要他不免多關注一些,視線也落回女人那白皙純淨的臉頰上。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那些。”
他聲線這次淡冷卻又沒有語調。要溫頌思緒不免也往那上面回溯不少。
她家裡還有些避孕套,可是那一次,他們在那家小旅館裡。
意亂情迷,情難自禁。
婚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可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那種地方。語言還沒有進行交涉,身體先一步進行了交流,深刻的,徹底的。
她承認那確實是很刺激,可是清醒之後……難免尷尬且微妙。溫頌甚至還有點後悔。
“怎麼會呢。”
她既然是已經選擇嫁給鬱承禮,那麼肯定會承擔起該盡的責任。
只是這性生活方面的確實還沒有那麼濃重的經驗。
但原則性問題,她不會犯。
“所以,你不在意郝鳳那些人對這事的態度?”
鬱承禮又到桌邊去了,拿起上邊擺件茶壺,掀起杯蓋,隨意倒了點茶水進去。
清流水聲響起,室內也無形跟著多一絲熱氣。
溫頌看著嫋嫋往上升的水霧。
“他們上月還來求我辦事,想買虞中那塊地。”鬱承禮:“給他們兒子做娶妻備禮。”
溫頌臉色變了變,心坎某個地方也像被人踩中。
一時虛了不少。
鬱承禮側目朝她望去,也正看到女人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