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方面,鬱澤離鬱承禮段位太遠,遠見和成就方面遠遠達不到他那樣優秀。
捫心自問,溫頌也覺得他這位七叔確實比他好不少。
“那你一直看著他的名字。”鬱承禮淡道。
“今天他們和我說你暈倒的時候。我以為是被他氣的。”
前幾日鬱澤跟幾個模特上虞城緋聞時,正好帶著溫頌上了熱搜好多天。
溫頌是溫家獨女,在虞城,怎麼說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即使這個身份是負面的。
她要開口解釋,男人卻忽然伸手,修長指節就那麼扣住了她裸露的肩。
溫頌動作止住,呼吸也連帶著停滯不少。
鬱承禮手指很白,且纖長,他食指中指指腹會帶一些薄繭,那是來自男人的歲月和閱歷。他每次扣住她後頸時,溫頌還能感受到那薄繭摩挲過她耳後的感覺。
像帶電一樣,人體筋脈都是發麻的,半天不能回過神。
“醫生說你吃過藥,這是什麼意思?”
鬱承禮那雙眼就居高臨下輕緩地看著她。
指腹來到她鎖骨,又劃落至她下顎,輕輕挑起她下巴。
就這麼一個動作,溫頌不得不抬頭起來看他,面對他視線。
一些小心思也在他面前無處遁形。
呼吸也像灼燒了,像冰涼著,微微帶顫。
“上次我回郝溧水灣收拾東西。郝鳳剛好也在那裡,她看到了我在那兒。”
溫頌說著話,或許是面板接觸到室內溫涼的空氣,又或者是外面那些時不時經過的腳步像加緊警鐘,她聲線都帶著虛意,像是怕人隨時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又或許是這段關系也見了光露了底。
她聲音微微延頓。
“上次工作特別需要,我需要生理期延遲,吃了一顆避孕藥。”
鬱承禮視線就那麼落她那張清透漂亮的臉上。
看不清神色,更不覺得他對這句話有什麼特別反應。
可溫頌不敢說話。
只補充:“醫生說過,身體健全一次藥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所以這次暈倒也是因為這個?”
“不。”溫頌說:“我從小就容易這樣了,七叔,難道你比別人還不懂這些嗎?”
她是在示弱了。
溫頌有心悸,是打小起離開溫家後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