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無言以對。
他走過去,捏著煙管的那隻手只掐她下巴,抬了起來。
指腹極溫柔地撫著,看她眼神也是。
看似憐憫,溫柔,實際上,點點觸碰都是脅迫,警告。
“溫頌,我才是你的救世主,你明白嗎?”
“你留在我身邊,我什麼都給你,你要是走了,外面日子不比我身邊好過。”
她閉眼。
輕緩了下呼吸,說:“那你能不能先理好你的那些花邊新聞,鬱承禮,我是來和你商業婚姻的,不是來做受氣包的。”
“我什麼花邊新聞?”
鬱承禮:“認識你到現在,我22到29,什麼時候有過花邊。是你趴我窗戶邊看到的,還是你小毛孩時候看我大學談的戀愛。”
“……”
溫頌憋了好幾口氣才意識到,她說不過鬱承禮。
不管什麼時候,講不過。
“我不管,我要走,以後我的家就安在京區,哪也不去。我以後還要在這裡發展,在這裡住。”
“好,住,你想在哪住就在哪住,我無權管你。”
經過他時卻被他不厭其煩攔回,她又靠回剛剛的桌邊,沒有任何路跑。
“但你先好好說說,你說的花邊新聞,什麼意思?”
他靠近了她,走近了。
不是居高臨下,也只是他們之間的身高差距。
她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的喉結,他那雙眼瞳裡的顏色,聞到他衣服領口。屬於他身上的香味。
“溫頌,以前那麼愛跟我吵架,跟我鬧矛盾一言不發就走了。”
“敢情是誤會我跟那個姓邰的有什麼呢?”
“你吃醋了?”他扯唇輕笑一下。
說起曾經,溫頌心口像有什麼悶著,像什麼隱藏極深的東西有朝一日被人發現。
心虛,沒底。
她一直很在意的。
只不過,並不全只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