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咯吱”一聲,喬流火的嘴合不上了。
“嗚嗚嗚疼”
易等閑跑過來:“怎麼了這是?”
“嗚嗚嗚好像下白脫夠了”喬流火含糊不清地說著,眼淚在眼眶裡一直打轉。
“傻丫頭。”
易等閑又好氣又好笑,更多的是心疼,他平時是很講究的一個人,此刻也顧不上去擦剛喝完牛奶留下的嘴邊白,徑直抱起喬流火出門。
進了電梯,他還抱著她。
狹小的空間裡,引得旁人紛紛側目。
喬流火很想提醒他,自己是下巴脫臼了,腿還能用,但又疼得不能說話,只能直哼哼,並用眼神提示他。
易等閑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以為她是疼得受不了,於是輕聲安慰:“乖,很快就到醫院了。”
“不是推,沒似”她忍著疼從嘴裡蹦躂出幾個字,盡量跟他解釋。
不料,易等閑忽然俯身低頭,在她的下巴上落了輕輕一吻,然後緩緩地吹著氣:“呼呼呼,痛痛都飛走,飛到我身上”
喬流火趕緊捂住臉:好羞恥啊,他竟然用哄小孩的方式哄自己。
電梯裡的老大爺老大媽看見這一幕,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老大爺拄著柺杖點頭給易等閑比了個大拇指:“年輕人,可真疼老婆啊,有我當年好男人的風範。”
他身後的老大媽則啐了口:“死相,你年輕時哪有人家這麼帥。”
“我怎麼就不帥了?”
“你要是帥你讀書那會兒怎麼沒人追呢?”
“嘿,這話就不對了,當初你追我了啊。”
“老頭子你記性越來越差了,明明是你追的我。”
兩個老人一邊吵架一邊出了電梯,臉上卻都掛著歲月也遮不住的笑容,祥和美好。
易等閑趁著沒人又親了下喬流火的額頭,嘴角上揚:“丫頭,等我們老了,也是這樣。”
也是這樣,身體健康,朝夕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