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得到證實。
“所以現在……”陸霄將手敲在白板上的照片上,說:“是時候將火力集中在這三條線內的黑戶群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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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楊蔓從拘留所裡走出來。
她剛剛去看了信哥。信哥整個人的精神還尚不錯,跟她談論起這次的被誣陷事件時,也寬慰她說不要擔心。畢竟這種案件的審查總是十分仔細的,相信清者自清,再加上請的律師也比較靠譜,應該不久後就能出來。
楊蔓去見信哥的時候,特地穿了那身曬幹的新衣服,她把身上弄得盡量嚴實,以免信哥看出點什麼來,惹得他多費心。
閑談的時候,楊蔓說起陸霄,講到最近發生的這起人心惶惶的案件。
信哥當時也就是那麼一順嘴說:“其實出事的那天,我恰好看見點內容。”
楊蔓當時拿著話筒,手一抖,東西都掉了。“什麼?”她左右看了兩下,這才重新拿起話筒,壓低聲音問。
平頭健碩的信哥難得看楊蔓這副樣子,便和她說了開來。“那天我去榆眠巷找女人玩,你知道的,我在那邊有個老相好。出來的時候,似乎剛好是事發之後不久,我就遠遠地看見一輛車子裝了一群女人往港口跑。然後還有一男一女往相反的方向跑了。男的,我知道。”
他稍顯驕傲的語氣,讓楊蔓的心髒整個一緊。她問他:“那個人,長什麼樣子的?”
這回換信哥心髒一緊了。他坐在玻璃窗的那一頭,打量著這個跟他稱兄道弟的女孩兒,難得像一個知心大哥哥一樣,規勸人。“楊蔓,是什麼樣的,你都不能碰。”
“如果我非要呢?”她難得語氣強硬。
信哥知她就是這樣一根筋,不撞南牆不回頭。他笑了一下,問:“幹嘛這麼犟?”
她真的十分認真的想了一下,才說:“是有這麼一個好人,讓我想為他做點好事。”
“你不是一個壞姑娘嗎?”
楊蔓瞪信哥,輕聲道:“在他面前,我也想做個好姑娘。”
好姑娘楊蔓說完這句話,就目不轉睛地看著信哥。信哥拿她從來就沒有辦法,只好最後再提點一句,“我先說好了,惹這種人,有去無回,你自己掂量掂量。”
楊蔓卻笑了,她催促道:“你幹脆說,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吧。”
信哥覷她一眼,見她神色莊重,一副認真摸樣,感到難得。開口回憶到,“就有一回,手下一小弟跟那斯做買賣吧。咱們是賣方,他是買方,他竟然反過來坑我小弟。就這麼見過一面。長臉、短發,身高一米七幾,看著挺老實的一張斯文臉。”
“有特徵嗎?”
“他沒有,旁邊那女的,我好像看見腳不大利索,算嗎?”
“算。”
“女的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