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花開得早,怕是底下有地熱。”
“大帥。”
看見他心情不差,夏日高勒就開了口。
“慕斯臣.塔塔兒那娃子,一路都野慣了的,放在王校尉的醫療隊怕是要時不時給人添麻煩。”
“哦,哦。”
春色山景不錯,黃衝回帳沿路瞅著,沒怎麼在意他的話。
“好嘞,好嘞。大帥您這是肯了。”
“某啃啥了?早上吃什麼?”
但凡能說到吃,周圍人基本斷定大帥心情肯定不會太差。
“河蝦香菇沫子煎餅,嚴小姐親手做的。”
嚴小姐當然就是大帥的寶貝徒弟冬至,新任的醫療隊副官,掌理實際的醫療事項。
“好,還是自己人牢靠,那個鬼廚子天天腦瓜裡搗糨糊,總也弄不出一樣人吃的。”
話很好理解,行軍在外,人和畜生一個桶子裡取食,同一條溝子喝水,不稀奇。
“對對對,不行再換,大帥。”
“換人了?”
“上個月就換了,身為您的衛隊長,您吃得舒不舒暢乃是大事,職責所在嘛。”
“那他孃的怎麼還跟以前一樣的路數,不是白水煮就是籠屜蒸。”
“廚…廚子不都是這兩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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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講到吃,軍營中現有的人,估計沒哪個能說得過黃衝。瓜桶那種,連關二爺面前耍大刀都不夠稱。
“還有燒烤煎炸呢?你該總聽過回鍋肉、叫花雞的吧。如今這個也不行,沒啥水準。”
“對對對,沒水準。我這已著人,到京城酒樓裡給您請了去。”
“真的假的?別半路再找個話都講不全乎的,還硬說京中的名廚。”看來他的心情著實不錯,連進了營地依然在惦記著廚子的真假。
“太康伯親自發的話,張惠請的人,現在老營的半道上,我絕敢不誆大帥。”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