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雙肩的木匠再度向後仰躺,縮退就蹬。
“啊~呀。”
然後,他就甩飛在半空,在足足有兩人高的空中劃過。
緊接著,與大地來了個最緊密的接觸,啃著一嘴的雜草和溼泥巴,一副無力起身的樣子。
“還要打嗎?”
一隻膝蓋跪壓在他的後脖頸上,塔塔兒笑著問。
詐死的木匠掙扎著反勾雙腳妄想翻盤,腰椎骨上又重重中了一膝蓋之後,無力的將四肢在地上胡亂拍打。示意認輸的同時,像極一隻被人捏住的四腳蛤蟆。
“繳了他的銃。塔塔兒小隊長,快繳了他的短銃。”
落井下石是渣子們最樂意做的事,奔近身的瓜桶歡快地向已不是小隊長的塔塔兒提議。
“別別別。”
死蛤蟆狀的木匠一聽,在塔塔的大手掌探入衣裳之前,奮起蠻荒之力,及時翻轉身來。雖然依舊被一支大腳死踩著,雙手護住後腰的短銃,拼命壓住後背。
短銃是他比老婆還親的姨娘,打死也不絕讓人。
“娃子,娃子。你聽俺說,別…別聽這些人的。都是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別…別讓他們教壞了你。”
“給不給?”
肚皮上的大腳一用力,木匠差點連屎都被她踩將出來。
“別…別的都行。”
仰望著越來越多湊近的腦袋,崔仁木匠真的急了眼,扭動身子,拼命掙扎。
“我就要你那把短銃。”
得意洋洋的慕斯臣.塔塔兒戲謔地說道,誰叫是他挑事兒的。
“砰。”
一聲悶響過後,驚愕閃退的人們,望見木匠的雙跨之間,升起一股嫋嫋青煙。
春風吹,桃花開。
冰雪消融,大水谷兩山相夾,氣溫回升得快,山巔尚有白蓋頭,花草樹木已瘋長。
拳要打字要寫,一貫身體素質不錯的黃衝堅持每日的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