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退役了,橫豎四排賽都要少一個人。小魚兒,tk這個重擔原本就不屬於你,所以你真的不必這樣,明白嗎?”
不必嗎?
其實,不是的。
沈未辭依舊沒說話,顧一白等久了,她才不情不願地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得到了回應後,顧一白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這天夜裡,他在沈未辭旁邊多出來的床上湊合了一晚,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沈未辭甚至還纏著顧一白又給她唱了好久的歌。
第二天一早,顧一白就必須往顧家趕,等沈未辭醒來時,床頭櫃上依舊放著早餐。
陽光從窗外探進來,不可名狀,莫名的,沈未辭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天顧一白說的那一句‘夫妻雙雙把手殘’。
是有些調笑意味不錯,但終究,還是挺悲傷又挺好笑的。
到底,是她信錯了人。
吃過早餐,換了包紮輸上液,沈未辭便身殘志堅地用左手拿著手機在床上玩兒。許是怕她無聊,顧一白在復健的間隙會跟她聊一會兒,但並不連貫。
偶爾一句兩句,回覆大概都要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鐘的。
但卻不覺得寂寞。
如顧一白所說,臨近中午時分,幾聲敲門聲過後,病房的門被推開,方子都的腦袋便伸進來了一小半,朝著沈未辭笑了笑:“嗨,嫂子,好些了嗎?”
早就料到隊友會來,沈未辭笑了笑,喊了一聲:“小方哥。”
“誒,我們來看你啦,”方子都笑了兩聲,站直了身子,這才將門推開:“昨天走得匆忙,今天下午我們不訓練,可以在這兒待挺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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