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兒與嚮明的兒子素不相識,怎會有沖突,這肯定是有人誣陷。”
徐言取過奏摺,開啟看了一眼,平靜道。
“王爺,這上面寫得很清楚,世子強搶嚮明的長子向蔥的姬妾,二人當街大打出手,世子打斷了向蔥的腿,郎中救治無效,嚮明的長子,已經殘廢了。”
宣王想也不想就打斷徐言的話。
“胡說八道!證據在何處?”
宣王越是氣急敗壞,徐言越是平穩冷靜,不疾不徐道。
“王爺,世子當著應天百姓的面與向蔥發生的爭執,並揚言要讓他一輩子都踫不得女人,也是當著全應天百姓的面將他打殘了。”
宣王︰……
這個逆子!!!
“而且在應天府尹審案時,他也承認自己打了向蔥。他說……”
“說什麼!!!”
“說他爹是宣王,區區應天府尹能能奈他何?”
“砰!”
宣王身子一個激靈,往上看去,昭陽正怒瞪著他。
“皇叔教的好兒子,如此囂張,藐視律法,是誰給他的底氣?”
宣王心裡暗罵,小畜生!想的是回去將他痛打一頓,現在卻不得不設法保下他,遂軟了聲調。
“殿下,這其中定有誤會,程兒,他不是那種沖動的人呀。他是臣一手帶大的,他稟性如何,臣最清楚,臣敢擔保,他定是受人挑唆。”
昭陽冷笑道。
“皇叔說此話不覺得心虛嗎?程堂兄這麼多年做過些什麼你不清楚嗎?他手上有多少條人命你不知道?還是皇叔覺得佷兒困在這宮闈之內,當真就什麼都不知道?”
宣王︰……
小太子這是不準備放過他了,奏摺不早不晚,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送過來了,到底是默契十足,還是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宣王轉頭瞪了徐言一眼,徐言向他回以微笑,轉頭就問昭陽。
“殿下,臣可以退下了嗎?”
昭陽神色未變,道。
“去,秉公處理,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家子弟,更不可徇私。”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