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許多事沒有辦,就是這個月,都不能不上朝。
想要輕松,也得等過幾個月之後了。
宮外,散了宴會之後,寧蘊主動走到了狄述跟前:“沐恩候。”
狄述看寧蘊,自然也知道寧蘊是誰:“靖寧候。”
“沐恩候……還習慣麼?”寧蘊也不好問的太直白。
“甚好,多謝靖寧候關懷了。”狄述笑了笑。
他對這個年輕人還是很感激的,妹妹與他關繫好,他也一直照顧妹妹。
“改日……改日你我一起喝酒。”寧蘊笑了笑,找了個理由:“寧蘊很是佩服沐恩候的武藝,有空切磋一二?”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狄述笑了笑。
武將之間,互相想要切磋武藝,這著實不算什麼奇怪的事。
多得是武將與敵國將領都還能切磋呢。何況如今的狄述……也不算敵人了。
寧蘊與寧蕁一道走,寧蘊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府裡沒人,他也不愛回去。
於是就往寧蕁府上走。
叔侄兩個坐定喝茶,寧蕁先嘆氣:“沒想到,真是五哥。我倒是沒見過,與芝芝……與陛下長得不一樣。”
“是啊,完全不太一樣,但是……也許是知道身份的緣故吧,總覺得有點親近。”寧蘊笑了笑。
“日後你我照拂他幾分吧。聽說卞後已經被送出宮,送去北郊了,那裡有個尼姑庵。”寧蕁問。
“嗯,前幾天就送出去了。不提也罷,要不是她真是陛下生母……哼!”寧蘊對那女人顯然是絲毫也沒好感的。
寧家的人都不會對她有什麼好感了。
“我覺得像是做夢,這就……這就成了女帝了。”寧蕁皺眉,看著寧蘊:“你說我們是不是做夢?”
“七叔喝多了吧?走到這一日,她也不是沒付出過,寧氏也不是沒付出過。七叔如何還這麼想呢?”寧蘊笑著搖頭:“倒是,寧家如今可是風頭無二,要小心了。”
“我知道,父親已經起草摺子,要退下來了。父親退了之後,我會暫時接管渭南。不過也不是一輩子。”先推一個,也是為如今的寧家降溫。
“對了,四叔公那,已經對崇州那個南啟動手了吧?南啟可能是謀害太爺爺的人。將他帶回盛京之後,要好好查。”如今再沒有人阻止他們給太爺爺報仇了。
“這事想必已經開始辦了,這件事陛下私下裡是交給了楚將軍和崔將軍。這兩個人回頭也要調任左洲了。”寧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