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個聾子瞎子簡單。
裴珩笑著扶著寧芝進了屋裡。
甚至沒叫人跟進來,就一腳踹上了房門:“陛下好生威嚴。”
“那你還不趕緊伺候我?”寧芝仰頭。
裴珩將她推著靠在門上面,就低頭親下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寧芝只覺得自己呼吸都不順了,才被裴珩一把抱起來:“今夜不要求饒。”
“只要你捨得。”寧芝抱著他的脖子,被吻紅了的嘴唇看著頗有點可憐。
一雙眸子濕漉漉的看著裴珩,滿眼都是他。
本就兩情相悅,裴珩又喝了酒。
本就這些日子大事多,裴珩心裡難免起伏。
如今對上這樣一個美麗至極,又已經是大晉女帝的他的妻子這樣,他如何把持得住?
何況,男人對於徵服,永遠是有興致的。
就算是因為愛她寧願退讓,但是不代表不會在別處征服。
比如……床榻上。
所以寧芝被抱起來放在床榻上的時候就知道,這一夜註定無眠了。
裴珩將她的衣裳解開,不管那是龍袍,只丟的隨處可見。
兩個人坦誠相待。
“陛下可還滿意臣侍寢麼?”裴珩故意親她的脖子,然後逗她。
“裴珩,我喜歡你。”寧芝回答著,卻伸手摸著他身上的疤痕。
他健美的身體上,刀劍痕跡好幾處。已經是去不掉疤痕了。
裴珩也親吻她的疤痕,兩個人夾雜著心疼的翻滾格外叫人心動。
裴珩若不是顧及寧芝後背傷勢還沒好全,真是要折騰一場了。
最終,還是沒叫寧芝一夜未眠。
她初初登基,明日是要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