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憶並不擅長解釋,在她的認知之中正確便是正確,錯誤既是錯誤,解釋便是對自己能力不足的辯解。
“好了,不礙事。”粟婭揮揮手。
“更何況有了事情有什麼是那個冰塊臉不能解決的。”冰塊臉說的是罔千年,何憶縮縮脖子,卻是沒敢搭話。眼睛瞧著在樹幹下倒成一片的殭屍。
“一、二、三、四...”
何憶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個罔千年特意叮囑多加照看的小殭屍竟然消失不見了!
“婭姐姐......”
何憶的聲音帶著些許哭腔“殭屍不見了,莫不是被夜獸吞噬了?這......”
何憶有些慌張,竟一時的忘記了思考。她一直有小罔千年的稱呼,無論是性子上的寡言還是行事上的嚴謹她都格外的接近那個她敬仰的師兄。
可是,只一次的趕屍卻是讓她越發的反常。
“別急,殭屍不就在這裡嗎?”
粟婭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根菸,嫋嫋的煙氣之中她的眼神更加的魅惑迷離。
“這裡?”
何憶覺得自己的智商在夜獸來襲之後一度的掉線,這樣的狀態根本就不像是平時的自己!忍不住的,她懊惱的拍拍腦袋,用力過大讓她忍不住一個“哎呦”出聲。
粟婭吐出一口香菸,半眯著眼看著煙霧散開再回頭細細的打量何憶“夜獸那種東西看起來有形體,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它們是沒有實體的,所以它們常常會有各種模樣,極其容易在人脆弱的時候趁機而入。現在看來,已經有夜獸進入過你的身體,看起來也不是尋常的夜獸。”
“那一一會有危險嗎?”
彼岸花仰著貓臉問道。
“不打緊,回去我點香給你燻一燻。想我琢磨這夜獸也有些時日了。”
何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而一邊的那個奇怪的傢伙卻是不甘心被冷落,抬手拉拉粟婭旗袍外搭的流蘇披肩一臉無辜道“孃親,我也要。”
何憶大跌眼鏡,慶幸之餘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而彼岸花竟是格外配合的從何憶懷中躍出去,對著他的肩膀踩來踩去。
何憶並不搭理彼岸花的舉動,同樣的那人也沒有,反倒是粟婭饒有興致的勾起他的臉瞧個仔細。
“模樣倒是不錯,可惜是個殭屍。”
“殭屍?!”
何憶和彼岸花倒是格外有默契的喊了出來,彼岸花身子勾著身子把貓臉湊到面前認真的觀察每一個細節。
小殭屍似乎是有些害怕,臉鼓起來,圓潤的像個包子,何憶很想上前戳戳他的包子臉,但他卻像沒看見似的轉頭抱緊粟婭的胳膊便緊緊的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