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可是王府的賓客,公主說這樣的話,未免也太過囂張了吧。”秦寒月心頭反感。
不過現在季盈萃倒是聰明瞭一些,聽見秦寒月這麼說,她只是一聲冷笑,“是嗎?賓客?”
“賓客又如何?你可也別忘了,我可是皇妃,我和朗曜的婚事,是陛下親自禦賜的。”季盈萃得意地說道。
現在季盈萃說這樣的話,確實也戳到了秦寒月的痛處,秦寒月無奈的苦笑,誰讓自己鬥不過她呢?
其實秦寒月也明白,如今蕭朗曜和季盈萃的關系的確是讓人頭疼的事情,想必蕭朗曜也正因為這件事情頭疼吧。
“那麼恭喜公主了。”秦寒月面上波瀾不驚地說道。
她知道季盈萃只是想刺激自己,沒錯,自己的確被她所說的話刺激到了,但是自己的面上又怎麼可能會表現出來,讓她達到目的?
“謝謝,不過我還是以王府主人的身份告訴你,這王府,你還是趁早離開吧,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季盈萃點了點頭之後說道。
看見季盈萃臉上滿臉的得意,秦寒月無可奈何,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看來自己也只能甘拜下風了。
見秦寒月不再說話,季盈萃知道是自己的話起的作用,於是她變本加厲,“否則若是哪天被掃地出門,會很丟臉的。”
說完這句話以後,季盈萃再也沒有給秦寒月開口的機會,“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告辭。”
季盈萃囂張的離開,只留下秦寒月和寧肆兩個人秦寒月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有些失望。
寧肆看見秦寒月這個樣子,心裡也覺得有些心疼,“小姐,你沒事吧。”
其實寧肆也知道季盈萃多少有些過分了,但是她作為一個丫鬟,根本就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看見秦寒月被這樣刺激,她也只能憋著。
秦寒月牽強的笑了笑,“沒事,就這麼點小打擊還難不倒我,你別擔心。”
現在秦寒月心裡在清楚,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季盈萃給自己的這些打擊,也只算得上九牛一毛了。
現在更大的麻煩還在王府,那就是蕭乘鄴,如今蕭乘鄴,不知要在王府呆多久,總之,這段時間自己都必須得小心翼翼。
越發的頭疼起來,尤其想到待會的晚宴,秦寒月就更加煩躁了。
“寧肆,待會兒晚宴你就別出面了吧,免得那季盈萃看到你,又想方設法的挖苦你。”秦寒月開口說道。
雖說寧肆這牙還曾經是季盈萃的人,但是她也是個善良的丫頭,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季盈萃點了點頭,不過若是要讓秦寒月一人去面對,她還真有些擔憂。
晚宴上。
“皇侄,如今你被你父皇發配到這麼寒酸的地方,還真是為難你了。”蕭乘鄴也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戳中蕭朗曜心中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