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先是到了距離充廣縣幾百公里外的省城玩了幾天,看了燈會,滑了雪。
要說東北的雪,可比春城大多了。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
劉厚活像個沒看過雪的土包子,看啥都覺得新奇。
直到昨天,才慢吞吞地提前一天來到充廣縣。
提著行李箱,走在充廣縣的大街上。
一邊找住宿的地方,劉厚一邊給父母掛了個電話。
說了今年要在東北學習,應該不能回家過年了,叫他們不用擔心自己。
他的父母從小就放養他,對他倒是不怎麼擔心。
但更介意的是劉厚不把女朋友帶回去。
“阿厚,你去了東北,不把倪悅菲帶去啊?”
母親擔心地問:“那麼漂亮的女朋友,小心你一走,就被人搶走了。要不你讓倪悅菲回咱家過年,我幫你守著。”
劉厚滿腦門都是黑線:“媽,我都說了。倪悅菲是我師傅,不是我女朋友。”
“騙誰呢,聽倪悅菲那姑娘說,你們倆都已經同居了。”
“那個,我倆就住一個屋簷下,好有個照應。”
“那她咋就不和別人住同一屋簷下呢,就愛和你住。阿厚,我真是搞不懂你……”
老媽一嘮叨起來,那就是真的沒完沒了。
劉厚找了個理由,準備掐斷電話:“知道了,知道了。今年我兼職賺了不少。我給您匯了點小錢過去。你省著點花,爸這幾年養豬辛苦,還虧了大把的錢。
您和爸多歇歇,買點喜歡的。
不要那麼勞累了。”
電話那頭,媽已經收到了他的匯款,看到金額的一瞬間,整個人都驚呆了。
“什麼,你竟然給我匯了二十萬……這叫哪門子的小錢。
喂,劉厚,你哪裡來的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