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只能坐到當地的省會城市,再轉火車,再轉汽車。
沿途舟車勞頓。
十天時間看起來不少,實則真的不多。
走得晚上,春城的雪稍微停歇了片刻。
師傅倪悅菲,竹雅師姐等為他送行。
直到他揹著雙肩包,消失在機場的安檢口。
四雙美目依舊遲遲不願意挪開視線。
“怎麼感覺,師弟總是那麼忙碌呢……”
竹雅師姐輕咬著嘴唇,有些心痛劉厚。
自從劉厚當了住持後,腳步就沒有稍微長久地歇過,一直都在疲於奔命。
倪悅菲微微一笑:“或許是厚兒心中,有他想要實現的目標吧。”
竹雅師姐側過頭,看了倪悅菲一眼:“拈月師叔,你最近越來越愛笑了。”
倪悅菲收斂起笑容,輕輕在竹雅師姐的小腦袋上敲了敲:“你也夠可以,都敢跟我開玩笑了。”
竹雅師姐吐了吐小舌頭。
兩人這才打鬧著離開。
臨走到快要離開機場的門,倪悅菲鬼使神差地又回頭朝劉厚走入的安檢口看了看。
柔手摸了摸心口。
喃喃道:“奇了怪了,為什麼我的心老感覺慌慌的,徒兒這次出去,不會又遇到什麼糟糕事吧?”
想到這,她啞然失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哪有那麼多糟糕事發生!這半年多一直都遇到大壞事不斷的徒弟,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了吧!”
“阿秋!”
吸引糟糕事件體質的劉厚,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奇怪了,怎麼突然就打起噴嚏來了?難不成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十二月底,正是東北最冷的時候。
特別是充廣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