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眼皮抽了抽。
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清冷的師傅,也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正想解釋,沒曾想一看女兒帶著劉厚回來了,伯母剛才厲鬼般的表情,頓時就化為了慈祥柔和的岳母模式。
川劇變臉都沒她變得快。
“原來是劉厚來了,快進來坐?”
伯母連忙迎了上去:“柿子好吃嗎?好吃就多吃點。要不要我再給你打一些下來?”
說著就準備用手裡的拖把勾柿子。
劉厚連忙擺手:“夠了,真夠了。”
“別跟伯母客氣,把你當咱們一家人。反正這柿子樹,已經都是你倆的。”
伯母不由分說地多摘了幾隻柿子塞到劉厚手中。
倪悅菲冷若冰霜的俏臉上,閃過吃味:“媽,從小到大,你都不准我摘這顆柿子樹。哼,區別待遇。”
伯母瞪了她一眼,氣呼呼地也塞了一顆給她:“吃,吃死你!”
劉厚啞然失笑。
他是真的很少見到這副小女孩嘴臉的倪悅菲。
簡直是越看越可愛。
晚上說不得要慶祝一下冬至。
伯母親自下廚,喜氣洋洋的做了一頓好的,大家和樂融融地吃得酒足飯飽。
期間伯父全程哈哈大笑,逮著劉厚喝了許多老白酒還喝不夠。
對著自己老婆沒臉沒皮地直眨眼:“老婆,你看我的眼光怎麼樣。當年算命的說我家小菲成年後有大災難,只有許配給貴人,才能保命,之後就會飛黃騰達。
瞅瞅,我一眼就相中了小厚,他果然是咱們女兒的命中貴人,果然是我的好,嗝。”
“算命的你也信。”伯母給他倒酒:“喝,喝不死你。今天老孃就讓你喝個夠。”
劉厚訕訕笑著,倪悅菲坐在他身旁,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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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了一整晚,不勝酒力。
劉厚把伯父灌醉了,自己也被灌倒了。
只好住在倪悅菲家的客房,倒是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