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愛憐地探出柔手,一把將沈凡攬到懷中,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相公,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媳婦你也長大了。”
沈凡感受到秦文穎身體的豐滿,不由傻傻地道。
也不知道指的是哪方面的長大。
秦文穎翻了個白眼:“呆子,你都長大了,我自然也長大了。我們倆自從結了冥婚之後,就一直都是一體兩命。
我會隨著你的長大而長大啊。
嘻嘻,相公,你也長大了,個子比我都高了。”
兩人都傻乎乎地笑著,膩歪得很。
聽到兩人開車開的車速都超過了一百二。
就連劉厚這個鋼鐵直男也看不下去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打斷兩人的卿卿我我:“要膩歪,你們倆有的是時間。
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清楚。”
劉厚皺起眉頭,他心中,確實還有一些疑惑,而且都很重要:“秦文穎,你究竟在害怕那幅古畫中的什麼東西?是那個被李奇稱為大王的妖物嗎?
還有,十四年前,永偉家被紅嫁轎抬走的六人,去的那條河,真的是忘川河?
為什麼去了之後,沈凡的記憶就變得亂七八糟了?甚至連你的存在也在他的記憶中被混淆。他忘記了你是他的妻子,只記得你是他暗戀的女同學?”
聽到劉厚一連串的發問。
秦文穎停止了和沈凡的嘻嘻哈哈,變得嚴肅起來。
她懷中的沈凡,也從媳婦胸前的豐滿中掙扎著抬起頭,疑惑不解地問“劉厚道長問得對。媳婦,我早就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了。這些年我一直稀裡糊塗的,活到了二十九歲。
最近又擔驚受怕,甚至險些被徹底抹掉存在感。
這一切的,到底是什麼原因?
十四年前,究竟誰才是真正的你?”
秦文穎和老爺子對視一眼。
老爺子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秦文穎不要再隱瞞,將一切都全盤托出。
秦文穎這才柔柔地開口道:“我來解釋吧,劉厚道長,或許您已經猜到了。
我本不是那幅古畫中的人,而是一隻生活在別一幅畫裡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