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卡西身上掃視一週,發現鹹魚有些狼狽,鳴人又問道:“你就一直在這等?”
“不然呢,還能幹嘛。”鹹魚攤攤手,果然等對了,反正他是不相信鳴人會死。
“行吧,我先讓分身送你回去。”
“你不回去?你消失的事我已經和木葉報告了。”
“我還有事。”
送走鹹魚,又用照明魔法在日向家後門寫了一個安全符號,鳴人跳出廢物,沿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到了一顆枯黃的樹幹旁,默默撫摸。
22年,你也快不行了啊。
捏碎一顆死去活來丸,拿出木板和繩子將斷裂的鞦韆重新綁好,鳴人靠在新發芽的樹幹,閉眼等待。
等了大半個小時,一道人影從旁邊破碎的牆角內走出。
棕衣白帽,紅髮過腰,與脖頸的紅色寶石相得益彰,寶石上帶著幾道碎痕。
看到鳴人,來人明顯愣了一下。
鳴人睜開眼,發出一聲嘆息。
22年,物非人也非啊。
當年的小姑娘,已經長成少婦。
“你來了。”
“你來了。”
二人同時開口。
說完,相視一眼,又同時把手伸進包裡。
一個拿出一把湛藍色苦無。
一個拿出一沓照片。
薩拉走過來將苦無遞給鳴人,接過照片,看到第一張,怔住了神。
照片內,高塔聳立,雕文如繡,金碧輝煌,照片外,頹垣廢址,飛沙走石,滿目瘡痍。
薩拉癱跪在地,一滴淚珠滴入地面,跨越時間,與曾經的那滴融合到一起。
“嗚嗚…我真的很努力了…”
“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