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鳴人感覺自己看了一段很長很長的電影。
電影的主角是一座城和一道紅色人影,最開始,高聳入雲的塔城裡一群粗布麻衣的平民在一道紅髮身影帶領下清理破碎建築,再轉眼,紅髮女人站在廣場前高聲訴說著什麼,人群振臂歡呼,畫面也會切換到近鏡頭,鏡頭內是一顆綁著鞦韆的大樹,鞦韆大多時間都是空的,靜靜掛在那裡,偶爾會有一個紅髮身影坐在上面,仰望天空晃動小腿。
再之後,城市的天空被抹上了一層灰色,一道道人影在城內高速竄梭,又跌落到地面。
人群樓空,高塔倒塌留廢物,一道紅色影子又出現在畫面中,翻動石塊挖掘著倖存者,分發物質救治他人,在這片如老電影般的灰白世界裡,她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最後,紅髮身影癱跪在鞦韆前,無聲悲泣,被身後人邊勸說邊拉扯著離開了這座城。
一滴淚水滴入土地,整個畫面彷彿被攪動的水墨一樣融合到一起。
水墨扭動成城市模樣,任由風沙吹蝕,電影被按下了快進鍵,一抹紅色偶爾出現,人還在,鞦韆還在,但城市卻如被手掌抹動的沙畫一般,上方模糊不清,下方如孩童隨手塗鴉。
電影至此結束,鳴人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站在破損的祭壇上。
手中相機還未收回,正緩緩吐出照片。
拿起照片,看著在白光中驚慌失措的小鮮魚,鳴人會心一笑,意識沉入到遊戲介面裡。
找到魔法那一欄,發現沒有新的魔法冒出,鳴人失望地把照片收起放好。
選中傳送魔法,正想在埋藏鍋碗瓢盆的地點開啟傳送門,卻忽然發現感知中的印記消失了。
系統,你又不認?
你能不能弄個操作手冊出來告訴告訴我你都是怎麼判定的!?
我在那邊來回跑好幾圈了!
但是胳膊拗不過大腿,任明天怎麼抱怨,系統該不弔他還是不弔他。
最終,鳴人放棄了,行吧,不認就不認吧,還好我記得周圍的地標,讓分身再去一次也不耽誤事。
是的,鳴人還記得,樓蘭發生的的一切他都記得,水門並沒有和原著一樣封印他的記憶。
因為不符合邏輯。
怕影響已定的未來走向你封平民啊,封太子幹嘛,他的未來和你的未來是一個未來麼,你這邏輯根本不通好嘛,你讓猿飛未來捋也捋不清啊。
鍋碗瓢盆的事先放一邊,鳴人躡手躡腳地來到平臺,平臺一角,大咸魚正靠在石柱上閉目養神。
悄悄湊近鹹魚,正要拍肩膀,鹹魚卻突然變成一截木頭。
真正的鹹魚迅速從石柱另一側竄出來,舉著苦無,看到鳴人微微一愣。
“你查克拉怎麼變了?”鹹魚放下苦無,哪怕波動變了他也一眼認出這是鳴人,查克拉太多,別人根本模仿不來。
“發生一些事情,在這等多久了?”鳴人問道。
“26小時吧。”鹹魚說道。
“這麼久。”鳴人略微驚訝,原著裡可是進去就出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