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很疼…但自己選的路,再疼也要走下去,手指死死鉗進扶手,佐助腦海裡回憶棋盤的模樣,再模擬一顆黑色的棋子落到上面:“F…8。”
“I9。”
“I...7。”
“j9。”
“k...9!”
……
十幾步棋之後,第一顆眼球被摘除,疼痛也在降低,來時,佐助曾經幻想過失去一隻眼看到的是什麼樣,是和上次被鳴人連線時那種黑暗中帶著雪花,還是乾脆只有黑暗,或者是一片血紅,可真當失去時,他才發現自己猜錯了,是什麼也沒有,只有一片虛無。
和閉上一隻眼用另一隻單眼看世界的感覺有些類似,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n7。”
思索間,一道聲音將他拉回現實,佐助把注意力移回虛擬棋盤:“k7。”
即使這樣,我也不想輸給你。
又是十幾步過去,佐助額頭冒起的汗珠細密如雨,小櫻同樣額頭冒汗:“擦汗。”
分身扯出紗布就擦。
“不是給我,是給他。”小櫻一瞪眼,點點佐助。
今天這病人,好奇怪。
鳴人同樣滿頭汗。
“大狐狸,這咋走。”
鳴人抹把汗,他發現自己這邊的一人一狐加起來好像還下不過個分心的二柱子。
“在想了。”
九尾滋溜著可樂,分出一個執行緒敷衍了事。
反正輸了丟人的是你個小鬼,和老夫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