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天的時候捕快和禁軍對峙,獄卒們並未參與。但是,那在靜江府內已是鬧得沸沸揚揚。
從名義上說,他是溫哲彥的下官,按理說應該站在溫哲彥那邊。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卻也不敢給溫哲彥賣這個面子。
起碼,不會比和這些禁軍交火的後果更嚴重。
天孤軍第四團都統直接帶著將士闖進地牢,以刀劈開牢房,提走足足數十人之多。
不過這典獄官也算是八面玲瓏,在禁軍將人提走以後,便連忙差人去給溫哲彥報信。
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這靜江府,的確是眼瞧著要變天了。
又有十餘人匯聚到他的房間裡,只是隨著劭立果等人被禁軍逮捕,房間裡還是少了兩張熟面孔。
“慌什麼!”
黃全禱道:“可總得想辦法啊,要是邵府衙他們遭不住怎麼辦?”
全洪波以前是廣南西路監察副使,在穆康巽退休後,接過了監察使之職。
監察廳雖是有監察之職,但論戰鬥力,較之社安廳都還要差不知道多遠。
全洪波微怔,“節度使的意思是要我去向柳元帥要人?”
“要不到不打緊。”
全洪波眼中掠過精光,“那我明早便去!”
全洪波跺跺腳,只得向著外面走去。
他也算是個難得的人物了,來廣南西路不過短短兩三年,監察使、安撫使這兩個僅次於節度使的人就都被他拿下。
整個廣南西路,沒有被溫哲彥拿下的,也就唯有鎮**區和下轄的各城守軍了。
全洪波帶著數十個監察廳的官員匆匆到了鎮**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