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放心你。”
“我真的沒事,我只是去酒吧,沒什麼危險,就是我再不去的話,祁荒怕是要危險了。”
易芽走了之後,任茴一直坐立不安,她幾乎一整夜沒睡,後來坐在沙發上等待的時候,只是想要眨一眨眼睛,但就沒睜開。
她是被敲門聲吵醒。
“茴茴在……茴茴,你怎麼在這?我敲你家門敲了這會兒也沒反應,我想著你可能是睡著了。”
“爸,進來。”
“我就不進去了,你把家門開開,我爸早餐放進去加熱,你等下帶善善過來吃飯。”
任茴在沙發上睡著了,一夜沒回臥室。
她推開臥室門時,顧善正頂著雞窩頭坐著,意外的沒有哭鬧。
“善善真乖,來,躺下,讓我給你換個紙尿褲。”
這樣的事情,任茴只在易琤很小的時候做過兩次,後來這些事情不是易凜做就是阿姨做。
乍一開啟,任茴捂著嘴巴衝進了浴室,那臭味燻的她把隔夜飯都吐了。
任茴掬起冷水潑到臉上時,水珠沾溼了衣服,她突然想起來她還沒給顧善換紙尿褲。
她又立馬衝了出來,好在顧善還乖乖躺在那裡沒動。
“茴茴,怎麼不吃?不熱,冬天不能吃太冷的。”
“沒胃口。”
“那你想吃什麼?爸這就去給你買。”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照顧孩子真的好難,還有紙尿褲好臭,我被衝的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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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這樣,小孩子都有這個階段,這寒假,我來照顧善善,來,善善吃口雞蛋,我想起來了,茴茴,我給你買了藥膏,你待會兒在傷到的地方抹抹,會舒服點。”
任茴想了大概三四分鐘,才終於明白爸爸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差點忘記自己編造了一個易凜家暴他的謊言。
“嗯,我知道了。”既然要演,那就要演到底了。
“那小子跟你道歉了嗎?”
任茴搖頭。
“人不可貌相,一點沒錯,平時挺好的人,怎麼還是個家暴的人,他是很清楚家暴入刑,但就是不做人事,茴茴,你傷的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