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易芽什麼時候結婚?”
祁荒更加鬱悶:“好像對比起來,你們,應該比我們更早結婚,我說的是婚禮,你倆孩子都一歲多了,別試圖打擊我。”
煙霧繚繞中,易凜眼睛微眯,看透了很多東西。
“婚禮?不離婚我就謝天謝地了。”
“而立之年,妻離子散。”
易凜瞥了瞥祁荒:“高中畢業了嗎?”
“雖說我大學都畢業了,但是我這個人成績一直很爛。也就是個初中的文化水平吧。”
“任茴在易芽家吧?”
祁荒沒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易凜,在等著看他還能再說出什麼。
“我看見她的鞋了。”那雙鞋是他早上親手給她穿的。
“閨蜜同款不是很正常嗎?你我現在都是情場失意之人,要不要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酒吧。”
任茴白天睡的太多,晚上根本不困,而易芽根本就是那種晝夜顛倒的作息,孩子已經睡著了,於是兩人一商量,進入遊戲,大殺四方。
凌晨兩點,任茴洗完澡出來,準備去煮點夜宵,卻看見易芽面色凝重的從臥室出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去酒吧撈人,茴茴你吃完就睡覺吧,不用等我。”
“不行,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茴茴,你知道祁荒今晚和誰喝酒的嗎?”
“誰?”
“易凜。”
任茴突然想要退縮了,她好不容易躲開了易凜,獲得了一時的安寧。
“祁荒他的家人呢?”
“阿姨多年前被易有為害死了,叔叔一家現在在鄰市,祁荒這些年的工作你也知道,除了我沒有別人可以去。”
“沒事,我陪你去吧,易凜喝醉了,肯定不認識我。”
但易芽並不願意:“茴茴,你在家照顧善善,孩子不能單獨放在家,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