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說道,“這個的話,我和相依可以去山下的村子裡找,當然得有相應的報酬,相信會有不少人願意的。”
“毒素已侵蝕體膚,需要用藥水浸泡她的全身,以溫水過濾數遍方可清除。”他看了看若相依。“這可不是什麼容易事。藥水需要人源源不斷的添柴加火,還得要七天七夜!你願意做嗎?”
若相依誠懇的說,“只要能讓她醒過來,我什麼都願意做!”
“好!如此一來,那你和牧歌快去採血回來吧。姑娘她可等不了太久。”老者拿過來一個碗,盛了一碗水,放了姍姍一滴血在碗裡。“去吧!”
兩個人拿著碗,下山去了村子,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若相依則把打算遊玩徐州的所有銀子拿了出來,挨家挨戶的送銀子,以求他們能獻血搭救姍姍。
兩個人出了門,老子則關了房門,拿出了銀針,又拿出一罐藥水,他將銀針浸泡在藥水之中。他脫下姍姍的衣物,將她的渾身上下穴道幾乎全封了銀針。扎完之後,他去了藥房,開始調製解藥。老者清楚姍姍身中的是什麼毒,也很清楚怎麼配置解藥,因為,這種毒正是他調製的……
將近天亮,若相依和牧歌帶著五個人回了來。
“還請幾位這邊請。”老者把鮮血者帶到堂屋,交代牧歌如何放血,如何處置血液,他則帶著一大包銀針又進了偏房。
五個人能夠獻出的血液加起來,也就收集了三個血包,根本不夠一個人換血。牧歌心裡是明白這點的。若相依在一旁幫忙,不知疲憊的忙裡忙外,看到他那麼在乎人的樣子,牧歌有了一份安心,吊兒郎當的富家公子也算是有些長大的徵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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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血根本不是換血之用,也不知道夏老前輩打的什麼名堂。牧歌心裡嘀咕,但也沒什麼怨言的陪著若相依忙裡忙外。
五個人拿著銀子滿意的下山去了,整完這事兒,公雞都已經打鳴了。
“牧歌啊,你把血包送進來。”裡面的老者說道。“公子你在外面等著。”
牧歌把血包送了進來。她再看到姍姍的時候,她面色已經趨向常人,呼吸勻稱,看樣子已經沒了什麼大礙。
牧歌說,“前輩,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哦,血包你就先放那裡吧。正好,你懂得針灸,你在這兒,盯著她,這針完全變色之後,就拔出來再換一根,記著,這針得用浸了藥的。我啊,再去給她配藥水去。”老者艱難的起身,連夜的忙碌讓他有些心神疲憊。
牧歌再次鞠躬感謝,“前輩,牧歌在此謝過了。”
老前輩擺擺手說,“哎,哪裡有的事。這麼多年難能有次這樣的事,老頭子我也很高興呢!”
夏前輩走了出來,守在門外的若相依便立即跑了過來。
他著急的問,“前輩,怎麼樣?她醒了嗎?”
夏前輩搖了搖頭,“早著呢。你啊,現在去燒洗澡水,待會兒我配好了藥水,讓她泡上幾天。”
“哦,好!”若相依連連點頭,麻利的跑進小小的火房,點火燒起了水。
老前輩扶了扶自己痠疼的腰,拄著柺杖走進了藥房。
偏房裡,一根根發黑的銀針從姍姍穴道里拔出來,牧歌再用一根根浸了藥的新的扎進去,隨著毒素被一點點祛除,姍姍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她的眼睛微微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