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聽了,點了點頭,賠笑道:“昭兒知道,昭兒陪在娘親跟前,哪裡也不去。”
說著,周氏又問起了那鸚鵡的事情。
徐昭給那鸚鵡起了個名字,叫做鬧鬧,因為它實在是太鬧騰了,才回來幾天,就學會了好多話,平日裡徐昭和連翹她們說什麼,它總是突然冒出幾個字來,叫人啼笑皆非。
“這京城裡也沒見過,可見是貴重的,雖說是生辰禮,你也該做些禮物還回去,別叫人覺著你不懂事。”
“江太太疼我,才不會計較這些。”徐昭豈能聽不出自家娘親語氣中的責備,只說道。
“你呀,這人和人都是要相處的,這點兒不怪罪,事情積累多了,那就成了大事。”
“你總要有這個心,叫人覺著沒白疼你。”
徐昭點了點頭,乖巧的道:“那女兒繡個荷包,還有兩個抹額,過些日子送過去。”
周氏笑了笑,就叫薛媽媽開啟了櫃子,挑了些上好的料子出來。
“這蠶冰錦緞很是難得,你外祖母給了我這幾匹,做了睡袍穿在身上涼快的很,娘叫繡房的人給你做。”
徐昭搖了搖頭:“女兒不熱,還是給娘親和爹爹做吧,還有哥哥。女兒平日裡什麼都不做,哪裡需要這個。”
徐昭當然不能說她身上已經有了寒冰珠,所以天氣怎麼熱她都涼涼的,覺不出來。
周氏還想說什麼,徐昭就拉著她的手撒嬌道:“真的,女兒一點兒也不熱,娘就是叫人做了衣裳,女兒也不穿的。”
知道她是孝順,周氏笑吟吟摸了摸她的頭。
“那往後再給你做新衣裳。”
徐昭抬起頭來,應下了。
周氏又給了她一對粉色的珍珠耳墜,說是姑娘家該好好打扮。
徐昭不好意思道:“娘親自己留著戴,女兒那匣子裡都快裝不下了。”
周氏抿嘴笑道:“你呀,就是再好的東西娘親也是給你留著的。”
說著,不由分說的將那粉色的珍珠耳墜給徐昭戴上了,又叫她站在了鏡子前。
薛媽媽端著茶盞過來,見了只稱贊道:“姑娘戴著真是好看,粉嫩鮮亮,叫人移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