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裡明明睡得安穩,卻猛然想起什麼來,心慌地睜開眼睛。
“臥槽!”他一下坐起來,沒等他說什麼,就先扶住了腰。
“臥槽……”他又罵了一句。
隨後發現身邊沒有人,摸了摸床單溫度,已經完全冰涼了。
證明魏斯言起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魏斯言……”他拖長著聲音喊了一聲。
下一秒門外傳來腳步聲,房間門被開啟。
“醒了?”魏斯言笑著看他:“我剛剛去買了早餐,所有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就等你起來洗漱吃早餐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孟停晚沒想到他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怔愣了一下,說:“你幾點起的?”
“六點四十。”
“這麼早?”
“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我就先起來收拾了。”
“去高鐵站的車也找好了?”
“嗯,”魏斯言晃晃手機:“預訂了計程車,八點前就能到樓下。”
行吧,還算懂事,原諒他昨晚上明明知道今天有事還非要胡鬧到這麼晚了。
緊趕慢趕也是在八點前出了門,司機師傅由於多收了十塊錢,將車速開到了限速範圍內的最快。
最終他們是趕在最後七分鐘上了車。
找到位置坐好後,孟停晚才深深鬆了一口氣。
“以後,”孟停晚正了正色,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第二天有要緊事的時候,不準再這樣了。”
“哪樣?”魏斯言唇角微勾著。
“就昨晚上那樣。”
“昨晚上是哪樣?”
“魏斯言!”孟停晚小聲怒吼。
“我在。”
“我在跟你鄭重宣告!”
“我聽著呢。”
“你不被我罵兩句不爽是吧?”
魏斯言捏捏他的手心:“知道了,對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