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然後魏斯言說他也要洗。
然後他就走進來。
然後他們就莫名其妙開始親嘴。
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孟停晚一條腿被抬起來,僅僅只靠著另一條腿和魏斯言的一點力支撐著整個身體。
隨著魏斯言的動作,孟停晚的身體微微抖動,他緊緊抱著魏斯言的脖子,感受著吻落在自己的臉頰,嘴唇,脖頸,肩頭。
孟停晚站在地上的腿越來越使不上力,他靠在魏斯言耳邊說:“站不住了。”
魏斯言動作頓了頓,隨後另一側的玻璃門被開啟,他反手一把關掉了花灑,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
還沒等孟停晚反應過來他想幹什麼,他整個人猛地懸空,被魏斯言託著兩側大腿抱了起來。
“臥槽!”孟停晚雙腿死死環住魏斯言的腰,生怕他一個脫力讓兩個人一起摔死:“你要幹嘛?”
孟停晚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他一個182的成年男性,被整個抱起來還是比較費力的。
魏斯言抱著他往外走。
“放我下來我靠,”孟停晚想要掙紮一下,但是又擔心他一發力就會摔倒,所以只是輕輕扭動了一下。
“魏斯言,再不放我下來你就等死吧。”
魏斯言沒說話,三步並做兩步從浴室走到了洗手臺邊,將孟停晚穩穩放在洗手臺面上。
大理石臺面冰涼的觸感凍的孟停晚一激靈。
“嘶……”
魏斯言湊過來吻他:“坐著會好一點嗎?”
孟停晚瞪他,兩隻手又環上他的肩:“冰死了。”
“幾點了,還沒洗澡。”孟停晚下巴靠在他肩上問。
“做完再洗,”魏斯言說:“就做一次。”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都不能信。
尤其是……那種時候說的話。
好不容易從浴室裡出來之後,剛躺上床,魏斯言又蹭了過來。
邊蹭邊慢慢親著他。
親著親著又開始不對勁,魏斯言的手摸進他的腰,而且正慢慢往上移動。
“靠,你他媽發情呢?”孟停晚推他,但使的那點力氣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魏斯言剛洗完的一顆腦袋毛茸茸的在他頸窩裡蹭來蹭去:“喜歡你……”
第二天早上,孟停晚七點二十突然驚醒。